徐少卿扫了他一眼,缓缓道:“线索倒是没什么,不过大臣们夫人们的现象可是和并案处理的三宗案子有些相似。”
慕容余光说出了他的猜测,“少卿是以为,夫人们是和那暴毙而死的前兆相符?”
徐幼卿抿了抿口中的茶,慢悠悠说,“王爷,在下可不敢妄加断言。”
慕容余光心中一阵冷笑,他突然看向陆卿言,居然问她,“你如何看?”
陆卿言没有想到慕容余光居然扯到了她,她拧了拧眉,斟酌一番,便说:“此事不可妄下定论,虽然夫人们的症状疑似之前那些大人死前的症状,但是也保不准可能只是一些其他类似的病。”
“卿言学过一些医理,也明白很多不同的病因导致的症状可能相似,但其实二者的解法和门类完全不同。”
“再者,如若是有人蓄意制造恐慌,这便是很好的机会。”
两个男子听她这么一说,眼底纷纷露出惊讶地神色。
徐幼卿看着她,眼底闪过了趣味,她总能让他出乎意料,难怪太子心里放不下她。
慕容余光目光深幽了些许,半晌,他才说,“陆姑娘说的极是。”
“既然如此,那便先让太医仔细瞧瞧那些人的症状吧,无论如何,能查得到的,便说明有人蓄意陷害。”
“如若查不出病因,那么就和皇上请命,将这些人全部关于一处,密切观察其状况。”
徐幼卿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连忙拍手赞叹说,“王爷好计策!”
“徐某出来匆忙,虽未带什么礼,却也没忘带一份卷宗给王爷,这卷宗记载了出现这些症状的所有人,还望王爷瞧仔细了。”
慕容余光不知道徐幼卿搞什么把戏,却也还是顺着竿子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