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言知道他心中是真的惊奇,便也端起笑脸,和他做戏,“少卿,卿言脸上的伤疤,是王爷给的膏药祛除的。”
徐幼卿这才恍然大悟,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王爷对府中的人可真好。”
这句话,别有用心。
慕容余光自然听懂了,他没有接话,而且转移注意力,“少卿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徐幼卿撇了撇嘴,“其实吧,我一向不喜欢与小人为伍的,但是没办法,我不喜欢别人,别人喜欢往我身上贴,我不得不出来应付两下。”
慕容余光收敛了笑脸,“徐少卿此话何意?”
徐幼卿哼哼一声,说,“没什么意思,说着玩的,你这人,真是没有一点幽默细胞,我又没说你,你自己承认做什么。”
陆卿言在一旁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慕容余光脸色果然不好看,语气也冷了几分,“那请少卿说明来意,我这王府也不欢迎无事生非之人。”
慕容余光显然是对当初徐幼卿帮着太子陷害他和玉希的事情耿耿于怀。
陆卿言垂眸,按理说徐幼卿当时作为目击者,虽然不能直接替慕容余鄞洗白,但是把慕容余光拖下水,让他的话引起慕容复有一丝怀疑还是可以的。
可是他似乎根本没有帮慕容余鄞一把的意思。
玉希的死,很可能也与这个事情有关。
慕容余光担心玉希被召见,虽然她疯言疯语,可万一说出不敬话让慕容复起了疑心也不好。
所以,他便直接将她灭口了。
徐幼卿抬着下巴,摆着一副臭脸,倨傲地说,“我一路前来奔波劳累,口渴难耐,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