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皇子得了你的麦齿?”
看到叶寒怜的脸上的确无一丝异色,满是奇怪自己会提到三皇子的模样,果郡王拧了拧眉毛: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才会如此的?”
说着,果郡王举了举原本垫在叶寒怜身下的那块白巾。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那个已经嫁了人的大姐姐害的!”
说着,叶寒怜一垂头,眼泪一颗颗地砸了下来,在地上浅起小片的水花来:
“大姐姐虽为嫡出,可是自小,她便不如我出色、优秀,爹最疼的也不是她而是我。
为了这事儿,大姐姐视我为眼中钉,处处为难于我,想除掉我。
那一年九岁,我因为贪玩,被大姐姐诱着去骑马。
原本骑得好好的,后来马儿疯跑了起来,我便从马上摔下来,你看,这便是当年留下的疤。
除了这道疤之后,我还……”
说完,叶寒怜凄苦一笑,表示自己的麦齿就是在那个时候没有的:
“相公,你若是不相信的话,知道当年此事的奴才还有不少,以你的本事,你定能打听到。
当然,相公若是还不愿意相信,甚至觉得不舒服,以为我曾经做过不耻的事情。
相公,你直接休了我吧?
原本当事发生此事,我便心中忐忑,害怕将来的夫婿接受不了,甚至怀疑我的清白。
我不是没有想过一辈子不嫁人,省得伤心,可是面对你,我控制不了自己。
无论如何,我做过一次你的女人,这辈子余愿足矣。
要是相公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不愿意合离或者写休书,我可以以自己身子不适,要去寺庙静休为由离开。
你放心,我是绝不会叫你为难的。”
上辈子,可以用声名狼藉来形容叶寒萱。
叶寒萱在叶老夫人五十大寿被叶寒怜算计推入悬崖,侥幸没死,还赶回了景博侯府。
叶寒萱的确是讨厌叶寒怜,不喜欢因为叶寒怜的存在,叶纪谭这个爹永远都看不到她的存在。
于是,叶寒萱只当自己好不容易真的抓到了叶寒怜的把柄,当着众人的面指责叶寒怜的恶毒。
上辈子,叶寒萱既无四爷的相助,又无魏继光的力挺。
哪怕她拆穿了叶寒怜的丑陋嘴脸,奈何没有人肯信她。
众人不但不相信叶寒萱,还觉得叶寒萱是妒忌叶寒怜,所以故意说这些话,演这出戏就是为了诬赖叶寒怜。
这么一来,叶寒萱想要害自己出色的庶妹一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良城谁人不知,叶寒萱不但小肚鸡肠,自己没本事,还见不得别人有本事。
为了害人,叶寒萱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叶寒怜对果郡王那么一说,果郡王自然不会怀疑,觉得这话可信度极高。
“你的意思是,同样才不到十岁的叶寒萱是故意害你从马上摔下来的?”
果郡王拧了拧眉毛,哪怕对叶寒怜的话信了大半,却依旧问了下去。
“别的不我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待我养伤好了出来之后才知道,大姐姐被我爹给罚了。”
说着,叶寒怜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