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儿说,三皇子为了得到自己的支持,竟然强诱了女儿,叶纪谭气极了。
当然了,叶纪谭也气女儿的不自爱。
都未成亲,更未定亲,女儿怎么可以被男子得了身子。
最后,叶寒怜一哭,表示三皇子全是为了景博侯府的势力才这么做的。
她一个弱女子,又被三皇子下了药,还被三皇子哄着,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叶寒怜这么一说,整件事情上,从头到尾,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被三皇子强了,三皇子冲着的还不是她,而是叶纪谭。
叶纪谭本就最疼叶寒怜,听了叶寒怜的话,哪儿还会气,只会自责。
最后,叶纪谭想到了一个办法,让叶寒怜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已出嫁的叶寒萱的身上。
大禹朝的大夫已经知道,若是女儿家在小的时候摔得太重,那么女子的麦齿就会脱落。
想当然的,没了麦齿,女子在新婚之夜是绝对没有落空的。
(麦齿是对XX膜的古称,以防和谐,啥意思,大家都懂的。)
虽然这个话题挺羞耻的,不过叶寒怜都问出口了。
所以,等叶纪谭说起办法来的时候,叶寒怜听得格外认真。
新婚之夜,叶寒怜果然没有落红,看得果郡王气愤不已,直接一把将叶寒怜踢下了床。
当时,叶寒怜疼得脸都青了,捂着肚子就哭了起来:
“相公,便是要判我死罪,也该给我一个辨别的机会。
要是相公听了还是不谅解我的话,我也绝无二话,相公想休了我,还是让我住冷院子都可以。”
“你做出如此无耻之事,竟然还有理由?!”
自觉戴了绿帽子的果郡王,眼睛都红了。
他一直以为叶寒怜是好姑娘,跟三皇子之间也该是清清白白,保持距离。
谁知道,他心中最爱的女子竟然如此一个不要脸的荡。妇!
想到这里,果郡王真恨不得从来没有娶过叶寒怜,省得被人如此恶心。
“相公,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作无耻之事?
我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行事,我哪儿无耻了!”
叶寒怜抓了抓围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咬咬牙,依照叶纪谭教地说了出来:
“没有落红,也非我自愿,我是被人害了的!”
“被人害的?”
听到这个理由,果郡王直接冷笑不已:
“这件事情还有人害你?三皇子不会自毁长城,做出这种事情来。”
要是三皇子当真强了叶寒怜,若恼了叶纪谭,三皇子到底还想不想做皇帝了。
所以,面对唾手可得的位置,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事物,都不可能叫三皇子做出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来。
更别提,三皇子已经知道,他要娶叶寒怜,叶寒怜很快就是他的皇婶了。
“三皇子?
此事与三皇子有什么关系?”
叶寒怜压住心中的害怕,脸上一呆,很是不明白地看着果郡王:
“好端端的,为何扯到三皇子?害我的人又不是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