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一刻值千金,小别又似胜新婚。
裴小二刚刚吃饭的时候,多喝了两杯,此时酒逐渐劲上来,平日里保持着的理智逐渐失去,看着二女婀娜多姿的身影,顿时食指大动,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宛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不断的探索。
二女被裴小二爱抚垂怜,弄得浑身酸软,香汗淋漓,不过却还是强撑着,给裴小二倒了一杯醒酒汤,又端了一盆热水,给裴小二泡了泡脚,洗去了一天的疲惫。随后脱去裴小二的外套,将他扶在床上,最后,徐素华轻轻的吹灭了房中的烛火。
房间内刹那间暗了下来,黑暗中,一股暧昧的气氛弥漫在整个房间内。早春的夜,静的出奇,只听得房内传出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不时传来,徐清婉娇呼的声音:“爷,你慢点儿。”
就在裴小二提枪上马,正要纵横驰骋之际,亲兵队长胡世安那破锣嗓子般的声音,在房门外蓦地响起“大将军。裴德财来了,说是有要事相告,求见大将军。”
“滚,不见,”裴小二心中暗骂,这个胡世安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开眼。
胡世安自然明白房内的裴小二,正在做什么,碰了一鼻子灰,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过一想到外面裴德财那焦急的身影,显然是有极其重要的事相告。
胡世安硬着头皮,再次打断了裴小二,道:“大将军,属下裴德财,深夜前来,神情匆忙,说是有十万火急之事,今晚务必尽早见到您,要不您还是见一见?”
又喊了一遍,房间内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胡世安摇摇头,看来,是让那裴德财再等一会儿了。正要离去之际,忽听得房内传来裴小二的声音:“好吧,好吧,他奶奶的,让裴德财在外面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到。”
“是,属下这就去。”胡世安松了口气,应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去。
胡世安走后,裴小二一时之间也没了兴趣,重新点燃了房内的烛火,将刚刚脱下的衣物又重新穿了上去。等穿戴整齐之后,在徐氏姐妹幽怨的眼神中,快步离开。
与此同时,胡世安折返回前厅,对裴德财道:“大将军马上就到,您老稍等片刻。”
“好好,没事。”裴德财态度温和,连连答应了下来。
当初裴小二进攻闻喜县的时候,裴德财居功甚伟,正是他劝说了王道直投降,让裴小二面对张道浚的时候,能够占据有利地势,到最后攻而胜之。
再后来,攻下闻喜县之后,裴小二论功行赏,本欲给裴德财一个职务。只是当时裴德财刚刚为裴致远报仇,急于到裴致远的墓前祭奠,坚辞不受。
后来等裴德财回来之后,裴小二还想在授予的职位,裴德财却兴致不高,或者说志不在于此,仍然不肯接受。
裴小二无奈,只能听之任之。于是,裴德财成为裴小二阵营中,一个独特的存在。他什么都不管,但所有人又都不敢得罪他,不管他到哪人们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日子过得极为潇洒,恍若大隐隐于朝的隐士一般,蛰伏了起来,
再后来,裴小二派刘知足攻下了安邑,获得了大量钱粮。裴家军有了本钱,裴小二便派自己的岳父赵君临,去往河南等地购买军粮,物资等。裴德财可能也觉得,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便主动请缨,跟着赵君临南下去了。
裴德财在前厅内等了片刻,裴小二冷着一张脸,出现在了大厅内。话说这种事情搁谁身上,谁心情都不好,裴小二没有把怒火发出来,已经是很给裴德财面子。
裴德财见裴小二面色不善,又想到,裴小二刚刚从山西撤了回来,并且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与家中妻妾久别重逢,却被自己冒然打断,裴德财也年轻过,自然知道这其中有多令人讨厌,不禁有些尴尬,暗骂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