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南下石门,返回时却带了一火车人,在张家口各报社记者对在消息哭笑不得,赵子赟才下火车就吓了一跳,一站台的记者,怎么这么大阵仗?
赵振来接他,见面就笑着说这次司令麻烦大了,赵子赟一头雾水,追问几句,才知道这些记者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那位传说国色天香的方玉花,他不由得暗骂一句,这种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见他只是有些恼火,赵振低声说了句:“司令,夫人知道了,要见这方玉花。”
这回赵子赟脸色变了,小腿微微抖了几下,“见…..她?”
“对,夫人还说,今天就让你带回去。”
不由自主的,赵子赟伸手扶在赵振肩膀上,他不是害怕陈娇儿问他在石门是怎么回事,这事说得清楚,他是怕陈娇儿动了替他找小的心思,这方玉花普通大户人家,背景清清爽爽,找理由搪塞不大容易,一旦陈娇儿表示出点特别的意思,那方仁和方玉花怎么会不明白,万一答应了,那他在石门的表现就\ 显得非常拙劣。
“司令……,你看……,要不要我先安排他们…..”赵振有些好笑,这赵子赟在这一点上有些让他看不懂。
“安排什么!”赵子赟很恼火,他看着赵振的脸就知道他想岔了,恨不得给他一下子。
“回去!”赵子赟扶着他的肩膀,低声命令着,记者们发现这集团军司令官居然搂着自己副官的肩膀朝外走,诧异不已,正想围过来,那边方玉花下了火车。
“人出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记者们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蜂拥的围了上去,照相机乱闪,方玉花刚陪着父亲走下火车,就见一大群人冲了过来,吓得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一家人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任由记者们再那里拍照,问的问题也听不清楚,好在赵振知道这些记者的来意,提前让保卫人员注意处理此事,几名黑衣人挤过来,护住方玉花一家人,算是落荒而逃。
回到家中,赵子赟一见到陈娇儿,就拖着她回里屋,硬生生将陈娇儿的话堵了回去,傍晚在找个理由出去溜达了一趟,天黑回到家,见陈娇儿还有要说的意思,再次将陈娇儿弄回里屋,弄得陈娇儿羞涩不已。
第二天,折腾累了,赵子赟到九点多才醒,转身不见陈娇儿,起来穿好衣服,想了想,将买的那根玉簪子找了出来,这才来到外屋,见陈娇儿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报纸,桌上放着小米粥,还冒着热气。
听到响动,陈娇儿抬头,“二哥起来了?我还说让二哥再睡会呢!”
“娇儿,看我给你带的礼物!”赵子赟扬了扬手里的玉簪子。
陈娇儿接过来,只觉得这簪子非常温润,在清晨的阳光下散发出洁白的光泽,“好漂亮的簪子!”
“那是!我亲自挑的。”赵子赟得意洋洋。
陈娇儿心中欢喜,急忙起身进了里屋,赵子赟端起桌上的小米粥喝了几口,见报纸上有照片,正想看个究竟,陈娇儿走了出来,“二哥,好看吗?”
玉簪子斜斜插在陈娇儿头上,在她乌黑的头发上有种画龙点睛的感觉,赵子赟点头:“好看!我家娇儿戴什么都好看!”
陈娇儿从头上拔下簪子,仔细把玩着:“二哥,这簪子不多见呢!你从哪买来的?”
赵子赟便说起那日之事,当提到那方掌柜说要来察哈尔,陈娇儿心中一动:“二哥说的方掌柜是不是那方玉花的父亲?”
“是,咦?你怎么知道?”
“二哥,报上都说了,我看那方玉花长得真好看,二哥那天带回来我瞧瞧?”
脊背一阵发麻,赵子赟急忙拿起桌上报纸,细细一看,这方仁和方玉花的照片登得大大的,下面的文章也是扑风做影说了一大堆。
“娇儿,这事我们不说了好不?”
“什么事啊?二哥?”
陈娇儿这一装傻,赵子赟头大如斗,“你要见她做什么?”
“咦,二哥,这就怪了,报上有人说我夫君和其它女子有染,我想看看真人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