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成了为了亲吻不择手段的人了
姜茉:“您亲吧,亲破嘴巴也没关系,我忍得住。”
她闭上眼睛,欺霜赛雪的脸蛋上,长睫蝴蝶振翅般轻颤,饱满的唇瓣微微嘟起。
予取予求。
傅宴深突然觉得很渴。
“没哄你。”他别开眼说:“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姜茉拿手按着他的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撑起身,另外一只手点他的心口。
“这可是您说的。”她问:“那我肯定比您的原则优先级高吧”
她坏心道:“那我想再亲亲。”
嘴上说亲亲,撑在他大腿上的手却沿着西装裤一点点往上,沿着肌肉线条,爬到了……
傅宴深一把攥住她的手掌,隐忍地低声训斥:“姜茉!”
姜茉凑过来亲亲他:“您不想吗”
傅宴深想,他都快想疯了。
但是现在不行。
“时间不早了。”他深吸口气,拿被子把姜茉一裹。
团吧团吧卷成个卷,长臂伸展压住,不许她挣脱。
淡声道:“晚睡不利于养生。”
姜茉:
姜茉:
好你个大反派。
她这么国色天香的美人主动要求色色,他非但不顺从,还跟她搞养生
彳亍。
什么八小时,555这破系统铁定是早坏了。
她愤愤地闭上眼睛:“我以后不想听哲学了,搞点养生的书来读吧!”
傅宴深好脾气地应声,搂着姜茉卷继续用碎冷的嗓音给她读哲学。
……
起床小助手铃兰兢兢业业,早上八点准时叫姜茉起床。
姜茉问:“怎么不叫我起来锻炼了”
“先生说您累坏了。”铃兰一板一眼:“今天不用锻炼。”
累坏了
姜茉想,她累什么啊。她那是气坏了。
“我是累坏了。”她娇气地说:“腰好酸啊。都怪深爷……大半夜的还不消停……”
她害羞地问:“我这么累,能不能再睡会”
“不行。”铃兰不解风情得像块木头:“您不起床,我就上楼去敲门了。”
姜茉:……
哎。
从上到下都是木头,没救了。
世界到底什么时候毁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