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满足呢
假如可以,傅宴深觉得自己可以一直亲吻她,吻到天荒地老也不知餍足。
那种灵魂交融的颤栗感令人着迷,迫切希望能更进一步,索求更多。
又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就有种充足的踏实感。
瞳色深深,傅宴深克制地牵着姜茉的手,跟她十指交缠在一起。
热乎乎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哑声道:“一辈子都不满足。”
姜茉仰头看着他。
不管在书里,还是在其他人的眼里,他都很冷。
比霜雪更冷,是最高峰上最洁净最清冷的一捧雪,是天边高挂的月亮,是遥不可及的神祇。
冰冷的,疏离的,高贵的。
可是这一刻的傅宴深,是滚烫的,炽热的,充满俗世**的。
这一切全都源于她。
很难不让人产生隐秘的快乐。
姜茉直接扑到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两腿盘在他的腰间。
“老古板。”她嘀嘀咕咕,食指戳了戳男人紧绷的肌肉。
坏心地笑起来:“憋死你算了。”
明明很难受还要忍着,这男人的仪式感和原则感,真是强到令人发指。
明明西装裤的褶皱都已经没办法遮挡,傅宴深却依然面色平静,除了眼神更幽邃外,几乎看不出异样。
他给姜茉例行念哲学书。
姜茉突然道:“过几天赛车,你去看吗”
傅宴深看她,没立刻回答。
“不想去也没事。”姜茉:“程安晨给了我不少票。”
她想了想,又忽然笑道:“还是别去了,你在其他人不方便发挥。”
想到那天的剧情,姜茉乐不可支。
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傅宴深无奈,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
“嗯,那就不去。”他平静道:“等结束了,我去接你。”
姜茉问他:“不用看看日程你们当总裁的,不是都有专门的行程安排吗”
确实是这样。
从前接人这项活动,绝不可能出现在傅宴深的日程安排表上。
他沉迷工作,认为一切非必要的行为都是对时间的浪费。
现在嘛——
他低头吻了吻姜茉的额头,嗓音里透着点隐忍:“不用看。”
他说:“你在我这里,就是最高优先级。”
姜茉坏心眼上来,装出满脸怀疑,问他:“真的吗您是不是拿话哄我呢”
傅宴深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作什么幺蛾子。
姜茉捂心口,闷闷不乐道:“我就知道您故意逗我玩。其实您不用说这些甜言蜜语糊弄我,就算您什么都不说,我还是愿意给您亲的。”
傅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