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此时,虞啾啾就点了点头:“嗯。”
随后,就跟着这小丫鬟,去往秦甜的卧房换衣服了。
这衣服果然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虞啾啾穿着十分合身。
待换完衣服出来,那丫鬟已经不见了。
屋子里只剩下秦徵,还有虞啾啾,以及紫婴、绿萝。
流光在外头守着。
“什么事情?”虞啾啾开门见山地问道。
“上次公主交代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秦徵也开门见山地答,“高远志的确喝醉了酒,但他是被一个乞丐给故意推下井的,那乞丐连夜逃出了忻州府,跑到了松江府,被二哥派人抓了回来,乞丐交代说,他是收了人的钱财。
“二哥顺着这条线查,最终发现,收买乞丐的人,叫王财,他是李蔚然所在的织造局的一个管事。
“或许公主知道,李蔚然当年留在忻州府,就一直待在织造局,担任织造局大使。”
“嗯,我知道,皇祖母说过,是个从九品的小官,织造局每年出来的丝绸,一部卖给别的国家,一部分上贡给宫里。”
虞啾啾思索着应了一声,“这么说的话,就是李蔚然要杀人灭口,这个李公公,皇祖母怕是早就察觉到他有问题了,沈书萱之前说,高远志是李蔚然推荐给沈家的人,所以,李蔚然必然和沈家关系紧密,一定一起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件事,就算是秦家完成了任务。
至于后续要不要再接着查,也全听虞啾啾的吩咐。
“除了这件事,还有两件事,要跟公主说。”秦徵接着又道。
“你说。”虞啾啾看着他。
她喜欢跟秦徵这样的聪明人说话,不费劲。
秦徵略微斟酌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公主今日已经见过温温了,想必也知道她的身体情况,她之所以如此羸弱,是因为当年她的母亲在怀着她的时候,不幸生病,导致温温早产,温温的母亲也在那一年生下温温没多久,就去世了。”
虞啾啾闻言,微皱了下眉头。
她总算知道了秦温温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究竟是怎么来的。
但她有些不懂,秦徵对她说这个做什么?
……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名堂?
虞啾啾一时没有出声,只等着秦徵往下说。
只听他道:“老夫人一直怀疑,温温的母亲当年不是得病,而是中毒,尤其是几年以后,先沈皇后再生下五皇子和棂公主以后没多久,就郁郁而终,那症状,和温温的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虞啾啾一听,眼眸不由一凛:“和先沈皇后的症状一模一样?”
秦徵略点了点头:“公主或许不知道,其实五皇子和棂公主也不是足月生的,但他们那个时候,已经临近产期了,不像温温,温温是六个月的早产儿,差点活不下来。”
虞啾啾倒吸一口凉气。
她猛然间想起什么:“容妃当年也是六个月早产生下的小皇子,那小皇子也很羸弱,甚至只活了一岁多……”
“公主,那晚公主走后,我又审问了沈书萱,她交代说,楼家人手里有一种自制的毒药,能够让产妇早产。”秦徵又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