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伤人性命,一女全身之血分摊到我们游骑营全体将士身上,每个人也不要多少,我们又岂会吝啬一点点血液?”未等七号回答,戈弗雷先插话道。
“我对汝等粗鲁军汉的血可没有一点兴趣,饮用的时候还容易遇到咸猪手,还是细皮嫩肉、肤发生香的女子比较合我的胃口。”希斯瓦娜冷冷地别过脸去。
“若是如此,多找几个姑娘不也可以嘛,没必要都压在一个人身上吧?”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但是……”
“闭嘴!”
希斯瓦娜骂了一声后,戈弗雷安静地闭上了嘴。
沉吟片刻后,七号轻叹了一声,说:“若是别无选择,我……愿牺牲。”
“呵,真是位尽职尽责的侍女。”
“听说您是公爵府上的女仆,相信假如你站到我的位子上,也会那么选的吧?”
“我是从小接受训练为国族女子服务的侍从,和你这种陪床的可不一样,牺牲性命于我是真心实意的抉择,不像你只是说漂亮话。呵呵,你也无须害怕,献出全身之血之类的,是我骗你的。”
所谓同行之间才是**裸的仇恨,同为女仆,希斯瓦娜对看上去风尘气十足的七号没有半点亲近感,有的只是浓浓的不屑与厌恶。
“……惹大人讨厌,真是抱歉。只是不知,同男爵有救吗?”七号低下头去,细声细气地问,姿态几乎低到了极致。
“有救是有救,只是有个你成天在同男爵身边转来转去,时不时磨一下蹭一下,怕是要不了多久他又要复发,还是死了好。呵呵,纵欲过度,传出去可真好听啊。”
“我……待同男爵痊愈了,我会向他请辞的。”
“不必了,刚才的话我也是骗你的。”希斯瓦娜冷哼一声,重新望向**的病患,“同男爵的病症,纵欲过度应该不是主要问题。”
“那是?”戈弗雷终于逮到了说话的机会。
“同男爵虽有旧伤,但以朽慢的标准看身体还是很强健的,年纪又轻,不可能只因为短期内**过多病得这样重。再说了,纵欲伤身的症状再离谱也不至于吐血吧,换个头倒是正好。还有胸闷、喉咙与脏腑疼痛之类的,也很牵强。”
“那么同男爵忽然病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啊?刚才您对大人施了法,可有检查出一些端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