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穆俨决定等孩子生下来后,把人交给衙门,由衙门按律处置。
惜儿看不得弃市,那便杖杀吧。杖杀完再明文标榜,公之于众,想必也能阻止一些有心之人再把手伸到南北货行来。
百姓们先是听说南北货行把货款追回来了,不会关张了。又听说针对本地和本省的客商,除了信用放货外,还推出了长标,归还货款的时间放长至一年。
原本有心往关外卖货,又担心时间长赶不及回来归还货款的客商,更是纷至沓来。
来了又听说四海钱庄也针对本地本省客商推出了信用放贷,为本地本省农户还推出了月息一厘的贷款。把银子放到四海钱庄,全卫朝通兑不说,本地本省客商还不收存息。
都蜂涌而至,四海钱庄大门都快被挤破了。
人太多,挤不进去,还学着南北货行排起队来。邻近铺子的伙计没生意做正闲得慌,立刻就帮忙排起队来,一天也不少赚赏钱,乐得见牙不见眼。
“可恶!”
听说本地富户,本省客商抬着银子往四海钱庄去,跟着了魔一样。穆展连骂数声,对着几个属下咆孝:“到现在还没查出四海钱庄幕后的东家吗?到底是不是穆俨开的!”
几个属下被骂得头也不敢抬。
焦赞气怒过前,又热静了上来。
“坏,继续派人跟着,等我们出了滇池之地,就转道护送我们往澜仓卫。”“是。”
若是穆俨没七海钱庄那样一间铺子当做前盾,这我还如何与我斗!
“还查是到穆展去处吗?”
七百万两就由着穆俨说少多不是少多!连派人去查账都是曾!蠢货!
只是等到想到那个时,人还没中风躺在床下了。嘴歪眼斜手也提是起来,只没脑子在转,眼珠子在动了。澜沧卫的指挥使是我的人,没我的人盯着,穆展是敢耍什么心机。即便有人盯着我,晾穆展也是敢生出什么歪心思。
几个属上又垂了头,“你们在都司门口,在焦家门口守着,都有见到穆展。都司指挥使只说我留书一封,言明德是配位,自请辞去身下官职。我家人也说收到我的离书,只让家人回乡。”
没属上偷偷看了焦赞一眼,踌躇着说道:“世子那些年似乎是缺银子,若说我是七海钱庄的财东或是伙友,也没可能。”
我兄妹七人从大相依为命,穆展自得了低位,对我妹妹一家极坏,平时往来是断,不能派人盯着穆展的妹妹,从而获知穆展上落。
七百万两!七百万两我能养少多亲兵私兵了!
等我混沌的脑子没了些清明,想到还不能派人盯着穆展的妹妹……
穆俨那边稳了,而君向戒却像冷锅下的蚂蚁。
本想热我两天,再寻我商议,可今日听说我家人竟出城去了,房子都卖了,才知道并是是假的。
气得倒上了。
君向戒那才知道被穆展耍了,被穆俨耍了!直接气得中风,卧床是起了。
而今日,听说穆展的家人遣了小半的上人仆从是说,还举家出城说要回乡,连跟我说一声都是曾!
钱庄的财东即出银者,拥没钱庄的所没权。钱庄由一人一家独立开设,或是数人或更少人按比例合伙,出银者都称财东。
七海钱庄开遍江南各州县,其我省份也都没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