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足以让人了解一个人,那些日子,太多人的絮絮叨叨,让她以为自己有了对盛宴的定义,可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一次真正了解过盛宴。
现在,是第一次对他有浅显的了解。
楼下两爷孙摆着水,喝出了饮茶的气势,脸上沉思嘴上的话却粗浅耐俗。
盛明淮说:“你到底听没听?”
“听着呢。”盛宴撩着眉眼,有点疲惫。
“我可告诉你了,现在是关键时候,泓亦愿意留下来就证明人家还算信任你,你追人家别一副行僧模样,人家看不上。”
“爷爷,当初奶奶也没被你追到手。”盛宴看着远处,目色韵着温柔,“还不是家里安排的结婚。”
盛明淮被他的话噎住,又想到了以前,无奈摇头,“那你奶也乐意嫁,你问问泓亦愿不愿意嫁给你。”
“你这套不能用在她身上。”他忽的朝楼上瞥了眼,对上唐泓亦,两人皆是一愣。
眼见着唐泓亦朝下躲去,无奈笑笑,“走进了她就像仓鼠会跑,得慢慢来。”
当然,如果走远了,唐泓亦就会变得跟狐狸似的,勾着人要人想。
盛明淮只是淡淡瞥了眼楼上,唐泓亦已经不在那了。
可他明白这种抓心挠腮的感觉,有种幸灾乐祸的笑,“活该1
盛宴收回眸,冷笑了声。
两人小聊了片刻,唐泓亦就从楼上下来了,走到阳台上,爷孙两不约而同回头,盛明淮率先挥手招呼她,“泓亦啊,起那么早,是不是我们吵到你了?”
“没有,我生物钟,我睡觉那可是雷打不动。”
管家为她搬了一张椅子,坐下茶桌的后头,盛宴的斜后方,两个人也由面朝前方,侧到面对面,这种小细节,唐泓亦完全不在于,但另外两个在意,她就会充满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