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坚决执行你老人家的命令!是!不打折扣!”挂了电话,包队一脑门的汗水,对着杨妍挥了挥手。
离开的时候,杨妍经过我身边时细语“找秉天。”
等杨妍她们一走,我也被押解着走向外面停着的警车。
青皮突然冲过来,对着我的后背就是一脚,却被我闪开了。气急败坏的人渣使了个眼色,当左右夹持的巡捕挽直我的手臂后,一拳打在我的脸上,鲜血渗出。
我努力想挣脱两个人的控制,却被一人折叠手臂,一人猛踢腿弯,但依然倔强地屹立不倒。
“行啊!小子,到署里再说。那时候你还挺得过去,爷我请你喝酒!”其中一个巡捕冷笑。
对这种助纣为虐的极个别败类,作者就不一一点名了,省得给读者朋友添堵。我们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多!
警署里,我被孤零零地铐在一间审讯室的长椅上。
晚上11点多,青皮和几个联防,还有那个瘦高的巡捕,醉醺醺地摇头摆尾晃进来了。
“小子,你还是老老实实签字画押吧!免得受皮肉之苦!”瘦高巡捕小脸通红,眼睛眯着,打着酒嗝。
“签什么字?我何罪之有?”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猥亵妇女,重伤群众,故意伤害三宗罪懂吗?”瘦高的色厉胆薄地聒噪。
“呵呵,我不相信你们还能黑白颠倒、只手遮天!我奉劝你们不要将错就错,一条道走到黑。”我大义凛然。
“哟呵,你小子属鸭子,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弟兄们,帮助帮助他,让他想起来都干了什么?按老规矩办。不过,我可是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哦!”瘦高的慢慢走到门口,背对着观察走廊。
“那是,那是。头儿什么也没干,是群众义愤填膺惩罚了犯罪分子!”几个人嬉皮笑脸。
青皮和几个联防捏着指骨,甩着手臂,慢慢围了过来。他大大咧咧走近我,冲我面门右拳狠狠砸来。
等拳风呼呼靠近我的太阳穴时,哥们才快速闪了闪,左脚龙形腿冲量翻了几倍地踹出,正中人渣心窝。我的力度如此之大,以致于长椅都被我背起来了。因为他正是脚踩儿子的歹徒之一!
几米开外,口吐污血,青皮不甘地倒下了,奄奄一息。
“呵呵,遇到硬茬子了!”联防队员都很兴奋,为碰到对手而开心狂躁。
一个牛高马大的联防率先垂范。他一定练过拳击!只见他滑上一步,挥出右拳;复又退后一步,击出左拳。
当他撩起右腿,正面猛踹我的头部时,我头胸往回一缩闪开。趁他脚在空中力使老了,腰部迅速复位,右脚一个燕雀腿,扫向他金鸡独立的左腿。
对联防队员我不想为难他们,所以脚上的力度小了很多。饶是如此,还是不能心慈手软,必须一招制敌,以免在以一敌多时消耗宝贵的体力。
他重重倒地!眼见得爬不起来了。
“一圈废物!”瘦高的一看搞不定,拎着警棍就过来了。
“我警告你啊!别搞刑讯逼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煎饼果子消毒药,你甭来这一套!”
“呵呵,还文绉绉的,猪八戒戴眼镜你愣充大学生!你说你干嘛要去祸害人家小姑娘?更何况还是我们区谁敢触碰的范家,人家的少奶奶你个底层小混混也敢想?”晃晃警棍,他义正辞严。
“哈哈哈,瘦高兄,你动动脑子想一想!果真如此,那姑娘为什么是在我的怀里?”
“哼!休得花言巧语,看棍!”
第一棍被我躲开了。
我很纠结到底该不该反击,这算不算正当防卫?如果被认定为袭警,那就百口莫辩了!
“住手!”突然,门外一个洪亮的声音照耀进来。
一个175高,30来岁,机警聪明的警察,表情沉稳、愤怒,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后来他出于良心和义愤,在二审时不惧威胁,自愿为我出庭作证。
他对我发出的微笑让我记忆深刻。在那一瞬间,哥们突然记起来西方很有名的诗句冬天已经来了,我们到现在还买不起木柴和煤,但心里还是温暖的。
啊呀,我的二师兄,袁兵(援兵)来了!
“哎,耍赖嘛,你!裁判都叫暂停了,你还给我一记左直拳,啊不,是电棍……”我短暂地昏厥过去了。
等醒过来,人已不见了,只有昏暗的灯光随风摇曳。
第三天上午。
包队和瘦高的巡捕拿着检察局批准的逮捕令,理由是流氓猥亵、故意伤害和妨害公务。
“啊!那个谁,小瘦同志,今天就辛苦你了,送一下这个死不悔改的家伙去一下拘留所吧。”包队无比厌恶地看着我,高声命令。
“是!领导。”瘦高的一脸谄媚,一个立正,手心朝外敬礼。
“记住喽!让他们广泛发动群众,好好地帮助和教育这位,让他早日认识错误,回头是岸!”
“保证完成任务!这次给多少钱?”
“什么钱不钱的,这一次只为了正义!”
“是!钱正义!”
虽然我已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但后面发生的事件,还是远远超出了我的认知!
苦难,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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