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公主您,刘侯爷府的举动,”张在延停顿一下“有何看法。”
“强强联合,不过是权势交换罢了。”盛学真虽然看不到烧掉的部分,可是她知道前世刘居娶的是自己的皇姐,虽然中间有些坎坷,可是二人是亲上加亲,并且是十分般配的。
“那这刘居可是请旨成功了。”张在延淡淡口吻,盯着盛学真烧东西的手。
“世子娶公主,身份倒是很般配,只是这刘居就不怎么够格了。”盛学真评价,全然没有注意蜡烛即将烧到自己的手上。
“啊!嘶~”盛学真扔掉最后一点信纸,手指被烧了一下,摔手时不小心甩灭了那根蜡烛。
“疼吗~”张在延立刻抓住了盛学真的那根手指,低头轻轻吹了起来。
“嗯!有点烫。”盛学真委屈,“早知道就不抢着看了。”
张在延牵着她的手“张虎,寻些膏药来。”
“是。”外间的张虎闻声答应。
张在延一直吹着盛学真那根手指,其实她早就不怎么疼了,毕竟只是蜡烛轻轻烧了一下。
门外郑勘兴致勃勃的走了进来,想要告诉张在延自己的新发现,结果从外走到屋内,就看到张在延低头轻轻吹着盛学真的手。
“张大人。。”郑勘立刻转头,“下官突然还有要事未处理,告辞。”没有等屋内的两人回答,郑勘就快步离开。
“他怎么了?”盛学真不解,疑惑抬头。
“有要事处理。”张在延回答。
盛学真疑惑点头。
张虎送来缓解膏药后,退至外厅,张在延动作轻柔的给盛学真涂抹上。
看着低头给自己涂抹的人,盛学真一下子想到了那天晚上伺候自己的张在延。虽然当时她是受了欢好香的蛊惑,可是后面的事情她都是记得的。
盛学真虽然没有过面首,但是她的姑姑可是有不少面首,记得又一次去姑姑府内,见过跟着伺候的一个公子,外表也是风度翩翩,曾听闻那人是为了取代一位大臣。
这个大臣盛学真并不知道是哪个,但是如果张在延这般,这的很有,魅力。
盛学真设伸手不自觉的抚摸着张在延的头发,张在延擦药的手停在半空,任他都没想到盛学真会伸手来摸自己的头发。
也只是一瞬间,张在延继续涂抹。
温柔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只不过这一切都是短暂的,很快张在延就松开了盛学真那被烫了一下根本没有任何问题的手指。
正当他要退后是,突然被盛学真拉住了腰带,张在延不解。
“张在延,你能帮我……”盛学真眼含秋水,神情痴呆状,“按摩嘛?”
“您说什么?”张在延问道。
盛学真慢慢凑过身来“就像那天晚上那样……”
张在延一把拉开盛学真扯着他腰带的手。
“您说话最好注意分寸。”张在延转身不在看他。
盛学真轻笑,张在延甚美,又像有魔力一般,让她今晚来了此处,当然也只是试探“在延兄如此俊美,堪比无烟公子。”
“您将那面首比作微臣?”张在延面色冷淡。
“本宫只是开玩笑~玩笑不是吗?”盛学真赶紧赔不是。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啊,都怪张在延太过俊美了,如此卫宗看上张在延,她突然十分理解了。
或许不会是卫宗哥哥的错,但是也不是张在延的错,美人总是身不由己的。
盛学真亲自帮张在延倒了杯茶,双手举在张在延面前“在延兄不要生气了,学真给您赔不是。”
她这笑的灿烂的脸,令张在延突然想到跟盛学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是在西苑马场,当天晚宴,盛学真就趁着酒劲实际上一眼就知道是调侃之话“张在延之美~我见犹怜!”
不过是盛学真的取乐之话罢了。
能够去容貌调侃一个人,就是不尊重。
盛学真不敢否认,她第一次夸赞张在延的美貌,就是十足十的讽刺,而如今的夸赞,是真的觉得张在延俊美。
还有那天晚上。
人一旦尝到了禁果,永远都不会忘记吧。
盛学真不但忘不掉,似乎得了一种一见到张在延就情难自禁的病。但是她记得,自己是要嫁给卫宗哥哥的,而这张在延不过是调剂品,面首?面首都算不上。
“公主回去可是要好好准备大婚了。”张在延突然来一句。
“嗯。”盛学真看着他拿走自己递过来的茶杯,“嗯?大婚?”
什么大婚?自己调侃他一句就要娶了他?不对,他知道这么多情报,难道是卫宗哥哥回来了。
“你我作为同盟,刘居的婚事可是要臣帮忙,他不是良配。”张在延语气淡淡。
“不用,”盛学真摆手,“门当户对,你就不用瞎操心了。”刘居跟自己皇姐可以亲表兄表妹关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盛学真的话着实让张在延一愣,任他都没想到盛学真会这般说。
“臣要休息了,您请回吧。”张在延说完,直接吹灭了书桌上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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