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孟节奇道:“黄泉路是否宽敞,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去过不成?”
谢令初则打断道:“不好意思几位大哥,我与此人非亲非故,你们杀他能否不要牵连于我?”
韩孟节看她:“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怎能临阵脱逃?”
“你休要血口喷人。”
两个人很快就这个问题吵了起来。
吵得几个刺客头痛不已。
“够了1为首的一声怒喝,命令手下:“赶快将他们两个都给我杀了1
手下们应是,提刀上前。
韩孟节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你说得对,赏花确实不必抄近路。”
说罢,便和那群提刀的刺客打了起来。
一人赤手空拳对数十个持刀刺客,原本处于弱势,可韩孟节却游刃有余,丝毫没有落于下风。
说起来,这都要感谢他爹。
宣宁候在朝中树敌无数,所以韩孟节身为长子,从小学的第一件事不是四书五经,而是如何保命。
在这次之前,他早已经历过太多刺杀,太多次死里逃生。
如今对付这几个小喽啰根本不在话下。
谢令初不忘出言提醒:“那个前额有道疤的,是那日当街骂你弟弟的人,可以多打两拳。”
韩孟节果然听话,走过去拎起那人,又多给了两拳。
打完以后,他很快提着其中一个还没有晕的走过来,问谢令初:“你有没有什么能让人讲真话的药粉?我问问他主谋是谁。”
谢令初反问他:“除了这个我这里还有颗可以使人长生不老的仙丹,不如一并给你?”
韩孟节笑得灿烂:“好埃”
“没有1谢令初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抓起刺客的头发直截了当问:“说,谁派你来的?”
刺客道:“袁子恭1
韩孟节没忍住,低笑出声。
谢令初叹了口气,一脸怜悯看着那刺客:“你知不知道当一个人越是努力想要保护自己主子的时候,就越是破绽暴露的时候?”
她拍拍手道:“好了,接下来只要从袁子恭的敌人里一一排查就行了。”
韩孟节乖乖应是,随即将那刺客打晕了往地上一扔,追着谢令初一起往回走:“你当真没有能让人讲真话的药?”
谢令初揉揉眉心:“大人,我只是个大夫,不是神棍。”
“那长生不老药呢?”
“更是无稽之谈。”谢令初冷笑:“这种荒谬之言,傻子才信。”
她叹气。
只可惜,这世界上傻子太多。
又或者该说:人言可畏?
再离谱的事情,随着影响力的扩大,一传十,十传百,总会有人相信。
而随着相信的人越来越多,哪怕原本不相信的人,也会开始动遥
因为世人都有一颗从众心。
谢令初没说,但韩孟节看出了她的愤怒和悲哀。
于是走得离谢令初近了些。
“你还可以嫁给我。”他很认真的说。
“嫁给我,然后把这些烦恼交给我来解决。”
韩孟节很认真很认真地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