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赵婉婉摇头。
她想站起来,奈何双腿麻木,根本就站不起来,身子软得跟一摊泥似的。
见状,沈唯卿只能上前将她搀起,边上有一张长凳,他便让她坐在凳子上歇着,待缓过劲来再说。
做完这些事,沈唯卿弯腰拾起了灯盏,搁在拉她边上的案台处。
「那来这里的事情,你都告诉了谁?」沈唯卿追问,「你那个丫头……」
赵婉婉骇然心惊,「难道是……」
那就是说,最亲近的丫头出卖了自己?
「坏了!」赵婉婉忙推搡了沈唯卿一把,「爹肯定知道了此事,沈大哥,你快走!」
然,似乎已经有点来不及了。
别说是赵婉婉察觉到了不对劲,饶是沈唯卿,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好像身上有点酥酥麻麻,有点痒痒的。
「沈大哥?」赵婉婉呼吸微促,「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这话刚说完,她便瘫软在了地上,浑身颤抖
得不成样子,连带着呼吸都跟着分外灼热,好像……身子已经不受控制。
这是怎么回事?
赵婉婉自是不知,这里的缘故。
但是沈唯卿很清楚,毕竟他是个男人,外出办差,行走江湖,什么样的下三滥勾当没见过,这样的伎俩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左不过这一次,沈唯卿失算了,他知道赵婉婉是绝对不敢用这样的手段,这姑娘虽然纠缠着他不放,但也没到这等不知廉耻的地步。
唯一没料到的,是一个父亲的心狠手辣,为达目的,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算计至此,若是事成,只有两条路可走。
要么二人成亲,要么必有一死!
沈唯卿徐徐转头,终是将目光落在案台的灯盏之上。
殿内满是檀香的气息,是以这烛台燃烧的时候,那一丝丝的异味被完美的遮掩过去,以至于到了现在,沈唯卿才惊觉问题出在了哪儿。
只是,为时已晚。
「沈大哥?」赵婉婉呼吸急促,冷不丁抓住了沈唯卿的裤管,「我、我好……难受……」
沈唯卿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在关键时候挣开了赵婉婉,直奔窗口而去,他不是什么圣人,赵婉婉的死活跟他没关系。
现在他只想保全自己,不想与赵家的人,沾上一丁点的关系。
然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