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为然的问出醋酸的话:“纪司寒是你初恋?”</p>
季浅讥笑:“这跟线索有关系?”</p>
陆宴景手里的纸巾已经被默不作声的揉烂了,下颌紧绷着,牙齿都快咬碎了。</p>
有关系!</p>
当然有关系!</p>
如果纪司寒是她的初恋,那他算什么!</p>
十九岁对他告白,十九岁强了他,她现在告诉他她更早以前钻过别人的帐篷!他连个初恋都不是!</p>
他算什么?</p>
只是被她撩过的男人之一?</p>
季浅知道他在想什么。</p>
陆宴景是个非常拧巴的人,他有精神洁癖,要求纯洁双向的感情,执着一生一世一双人。</p>
以前那么大的仇,闹得那么凶,也没能让他把身心交出去。</p>
他这样要求自己,当然也想这样要求她,所以知道她感情史如此丰富,且他不是第一个,估计他心里要怄死了吧?</p>
季浅毫不内疚,她本来就是故意的,最好陆宴景能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她扔下车,和她一刀两断。</p>
陆宴景抬眸睨着她,半晌咬牙切齿的嗤笑一声:“初恋又怎么样?就算你睡过他,我也是在你身边最久的那个!”</p>
季浅一怔,见鬼了一样。</p>
陆宴景仍忿忿:“你为他偷过户口本吗?为他翻窗跳过楼吗?他愿意让你坐上位吗?你也拼死救过他吗?你和他才见过几面,你跟我处了几年!他凭什么跟我比!他拿什么跟我比!”</p>
陆宴景一句一句,质问季浅,也告诉自己,纪司寒跟他没法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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