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就是这样,你看有没有办法确保波风水门胜出?”电话中,团藏的声音仿佛就像是在说,今天晚上能不能吃卤肉饭一样轻松写意。
“您投了一百万两,纲手投了八十万两,就连火影大人也投了三十万两,都是买的水门赢?”亚索拿着手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哆哆嗦嗦的问到。
“废话,波风水门不是你弟子吗?之前也表现得很亮眼,我们不买他买谁赢?买那个听都没听说过得流浪武士?我们是哦傻了吗?而且水门的赔率比那个流浪武士高多了!”
将亚索的不正思想批判了一番后,团藏接着宽慰道:“你放心,日斩那家伙都投钱了,是背着琵琶湖藏了十几年的私房钱,他绝对不会追究你操纵比赛的,放心大胆去干!”
理论上,有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背书,亚索就算是吃空木叶财务部今年的预算也是敢的,但问题是,他自己已经买了二百万“木齐索亚”啊!
这可是二百万真金白银啊,作为农民的儿子,亚索可是省吃俭用省下来的钱啊!
但他又不能明说自己押注给了木齐索亚。
不说亚索是水门的老师,就算作为鼓励,也该支持水门,就是两人的出身,亚索也不能压另外一边啊!
一个根正苗红的木叶闪光,一个是狗屁不是的流浪忍者……
你一个木叶公务员,世受村恩,一门两上忍的名门之后,怎么就能压个外人?
再怎么说都说不通啊!
亚索只好支支吾吾的答道:“这个,师父您老人家应该知道啊,我旗木亚索一向是公正廉洁的,一向是反对徇私舞弊的,这次比赛也不是我的一言堂……”
“你别给我说这些屁话,日斩、门炎他们都不在我边上!”
电话里团藏大人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自己这个徒弟多有手段啊,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当老师做师父的还能不知道吗?
那是跳槽去忍者学校这种清水得不能再清水的衙门,都能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想方设法守护木叶,为木叶献上一曲忠诚的赞歌的带善人啊!
现在他在说什么屁话?
说他没有办法在一个小小的武道大会上面为木叶选手创造优胜条件?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这是赤裸裸的推诿塞责!
团藏认定亚索是在敷衍他这个老师,于是提高嗓门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是给木齐索亚投毒也好,喂他吃泻药也好,或者派人打他黑枪也好,总之,这次比赛的最终胜利者,必须是我的好徒孙,波风水门,这也是猿飞日斩的意思,就这样!”
“嘟-嘟-嘟-嘟-”
握着已经挂掉的电话,亚索陷入了纠结。
忍不住在心中埋怨起了纲手。
不是已经告诫过这个败家婆娘不准赌钱了吗?
要赌可以来抽皮肤啊,反正抽一堆七天体验也无所谓,反正这钱还是能流回你男人口袋啊!
你咋就这么不听话呢!
看来还是我杀伐不利以至于夫纲不振,莫非真的要再加点狂暴药剂?
同时亚索也觉得猿飞老杂毛不是个好东西。
自己的师父团藏大人自然是无辜的,但这猿飞老杂毛委实愚蠢。
你说你辛辛苦苦攒了十几年的私房钱你容易吗?
黑水公司初创需要风投你不投,炉石酒馆加盟扩张你入股,就连办五系忍术课外辅导班,叫你来代课,也磨磨唧唧,结果赌钱你全拿出来了?
赌钱也就赌钱吧,你徒弟是个什么赌运你心里没点X数?
跟着纲手投钱,那和苇名剑圣比剑一样,能有个好吗?
亚索捂着额头,直到裁判员反复催促,才只好硬着头皮上台。
看着干劲满满、朝气蓬勃的水门,亚索仿佛在看一个戏台上插标卖首的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