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p>

老当家摇摇头，“年纪大了，也没用了。”</p>

“让包老爷和龙大夫见笑，真不好意思！”</p>

“对了，包老爷，我听志承说，审问的事情，你也参与了，不知道有没有问出什么？”</p>

“我没用啊！自己的人，都看管不住。”</p>

“暂时没有进展。”</p>

凤江接过丫鬟递给他的茶杯，放下。</p>

“根据你给的数据，卫兵一共四百人，所以说，除了四百卫兵，还有一百多人，是吗？”</p>

“是的。”</p>

老当家颔首回应，“包老爷，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p>

“所有人都必须有不在场证明。”</p>

凤江抬眸看着老当家，“哪怕是老当家，还有，你的家人。”</p>

“包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p>

站在老当家另一旁的少当家，张志承蹙了蹙眉。</p>

“难道包老爷，连我们都要怀疑？”</p>

“包老爷一视同仁，我不觉得有何问题，少当家，你觉得不是吗？”</p>

凤九儿看着张志承，浅浅一笑。</p>

“所谓清者自清，包老爷和我们过来的几个人，都可以随时接受你们的审问。”</p>

“不！这不叫审问，就是配合调查罢了。”</p>

“志承。”</p>

老当家拍了拍桌子。</p>

张志承收回视线，看着他：“爹，我明白了，我也会配合调查。”</p>

他抿了抿唇，回头看向凤江和凤九儿。</p>

“包老爷，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我会实话实说。”</p>

“昨夜有外出吗？”</p>

凤江抬眸看了一眼，轻声问道。</p>

“没有。”</p>

张志承摇摇头。</p>

“有人能证明？”</p>

凤江继续问道。</p>

张志承眨了眨眸，回应道：“昨晚从你们那一处回来，我和爹爹商量了些事。”</p>

“大概亥时三刻，回到自己的厢房，洗刷，看了一会儿书，大概子时上床，就寝。”</p>

“所以说，亥时三刻之后，没有人可以证明，你一直在厢房里？”</p>

凤江的声音，又一次响起。</p>

张志承敛了敛神，再次回应：“小桃，我的丫鬟，浴汤是她准备的。”</p>

“小桃何时离开你的厢房？”</p>

凤九儿问道。</p>

“子时之前。”</p>

张志承回应，“之后，我睡了，没有人在身边。”</p>

“晚上离开的人，是在子时之后，所以，少当家暂时也不能排除嫌疑。”</p>

凤九儿说道。</p>

“你……什么意思？”</p>

张志承再次皱眉。</p>

“字面上的意思。”</p>

凤九儿不卑不亢。</p>

她视线一转，看着老当家。</p>

“老当家，子时之后没有人能证明少当家一直在寨里，事情没水落石出之前，劳烦你让少当家别离开。”</p>

“志承。”</p>

在张志承开口之前，老当家沉声唤了句。</p>

“听从安排，你不离开不行吗？</p>

现在情况这么严重，你就不能和你爹爹分忧？”</p>

“爹。”</p>

张志承看着老当家，“玲玲身体还没好，我今日必然要出去。”</p>

“不可！”</p>

老当家冷冷一哼。</p>

“我不管！”</p>

张志承深吸了一口气，“我今日一定要出去，我答应了玲玲，我不能食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