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牧不知道在偏厅里跪了多久，回去的时候，凤九儿已经醒来，正努力想要从床上爬起。</p>

可惜的是，这次，石长老又点了她的穴，再加上真气逆转的时候伤了心脉，现在的她，比起之前还要脆弱。</p>

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她连看都不看一眼，依旧努力想要将自己支撑起。</p>

为了能起来，她甚至不惜动用真气，可唯一的结果，便是让自己的伤加深一层，唇角再一次溢出血丝。</p>

慕牧随手将房门关上，沉稳得犹如没有一丝人情味的步伐响起，让九儿不得不抬头，迎上他的目光。</p>

此刻他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只是这一刻，他眼底所有她熟悉的气息，已经彻底没了。</p>

凤九儿也不过是淡淡看着他，没有说话，眼中也没有任何怨恨。</p>

纵然他骗了自己，但，她也不是没有骗他，这件事情算是扯平了。</p>

只是，情义，从此以后绝不会再有！</p>

慕牧在床边坐下，伸出手。</p>

“你要做什么？”凤九儿的声音依旧沙哑，想要躲开，却因为体力不支，一下子跌回到床上。</p>

“我要做什么？”慕牧薄唇轻扯，那抹冷笑，犹如刀子一般直入她的心脏。</p>

好冷！</p>

她从来没有见过慕牧这么冷的一面，原来当他冷情起来的时候，真的有那么几分可怕。</p>

慕牧依旧伸出手，长指落在她的唇边，为她拭去那一缕血丝。</p>

可就在凤九儿松了一口气之际，他忽然眸色一沉，大掌落在她的衣襟上，用力一挥。</p>

撕拉一声，九儿身上的衣裳被她撕去了大半，白皙的香肩敞露，异样的凉！</p>

“你……”</p>

“我在你心里，难道不就是这样？”慕牧忽然倾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现在，也不过是恢复了真面目罢了。”</p>

“你……慕牧！放开！放开我！”</p>

他真的在欺负她，实实在在的，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扯了下来，很快，大掌落在她的腰间，用力撕扯她最后的衣带。</p>

“放开我！”九儿从未试过这么慌，因为她知道，这一次慕牧是认真的！</p>

“为什么……放开，放开……你敢碰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p>

“那就用你的心，狠狠记住我这个人，就算是恨，至少，可以让你记一辈子！”</p>

他在她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一口。</p>

九儿疼得眼泪一下就溢了出来，肩头上火辣辣的，竟是被他咬破了！</p>

他是认真的，以最兽性的姿态，要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p>

她放弃了挣扎，反正，根本阻止不来。</p>

这个仇，这一份恨，她会牢记在心里，记一辈子！</p>

眼角那滴泪滑下，沿着她白皙的脸，映入了他的眼帘。</p>

想要伸手去接住，手指才刚抬起来，便被他狠心收了回去。</p>

就这样吧，恨他，也不用恨他太久，恨一会会就好。</p>

如此，才能忘记，才能永远没有内疚不安，永远……不再想起……</p>

他低头，在她脖子上吻了下去，外头的脚步声如期到来：“少宫主，宫主有请。”</p>

凤九儿睁大一双眼睛，看着那个差点毁了她清白的男人从她身上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