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p>

九儿奶奶点头说。</p>

她牵起九儿的小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陈先生，还真没什么变化呢，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我巫门还存不存在，都是俩说。”</p>

“这么久了，才知道救我巫门的大恩人，九儿的大恩人，就是这段时间，在上京江湖声名鹊起的陈先生，实在是我们的罪过。”</p>

说完，老婆婆的目光流露着无比感激的神情。</p>

我则凝神问她：“前辈，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不瞒你说，那个时候的我，也许都不知道巫门为何物。”</p>

然而，当我说完这句话后，却见她拿出了一个瓷碗。</p>

见此，我一愣。</p>

“不会有什么误会的，陈先生，在你于上京崭露头角时，我就有预感，这个人会是你，最后因为九儿所看见的那些景象，我完全确定。”</p>

九儿奶奶和声说道。</p>

同时，她将手中的瓷碗，递给了我。</p>

这是一个略微有些残破的瓷碗，也许是年代过于久远了，所以极为老旧。</p>

而最关键的是，却见，这瓷碗中间，写着一个古朴大气的字。</p>

——“启”！</p>

“这……这是？”</p>

我问。</p>

九儿奶奶开口说道：“这个瓷碗，就是当初你喂九儿喝药的碗，你走后，这个碗留了下来，这上面，还写着你的名呢。”</p>

我皱了皱眉头，心中愈发不解。</p>

不仅是正面中的“启”字，这个瓷碗的底下，还有着我的姓！</p>

——“陈”！</p>

陈启……陈启……</p>

如果说，在日月神宫中，九儿也许是看错了，亦或者是日月神宫不准了，可这个瓷碗又是怎么解释？</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