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来打扰我休息，黑鲤鱼也安静的在游动。</p>

只不过，当我睡醒后，我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朝我走来。</p>

谢年。</p>

他看我的眼神，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p>

与我对视之后，他声音不平静：“你怎么这么牛啊？”</p>

说着，谢年走到了我边上。</p>

我笑了笑。</p>

牛的不是我，是鎏鱼。</p>

“是我小看你了，化解大水的这股力量，是你用来对付方野的底牌？”</p>

谢年将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过来。</p>

他接着又说：“你其实可以用这股力量杀了方野，趁着水灾没有完全降临祈雨台时，立刻夺走鎏国秘物，这样一来，有不少隐藏在暗处的士族也许会打破规则出手救你。”</p>

“我不相信你们。”</p>

我开口了。</p>

谢年没说话。</p>

我又道：“我如果像你说得这样做，大水又谁来解决？”</p>

“士族之下，皆为蝼蚁，方野说的是对的，他们死不死，并不太重要。”谢年回我说。</p>

“谢年，你相信因果循环吗？”</p>

我问他。</p>

谢年点头，道：“我当然相信。”</p>

我接着说：“你信我，无论是王青也好，方野也罢，还是琅琊王氏，隐官势力，都会为此事付出代价。”</p>

“什么代价，你要去屠杀了他们？”</p>

谢年问。</p>

我摇了摇头了，说：“他们付出的代价，可能是来自于我，也未必是来自于我，但绝对跟鎏国有关。”</p>

谢年眉头一动。</p>

而我不愿再继续说下去了。</p>

“好吧，也许如你所言。哎……我发现我已经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可能我也从来没有看透过你。但不论怎么说，鎏国一事，又让你在士族出名了。”</p>

谢年看着我说。</p>

我不关心这个，我则问道：“士族的人都走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