蛀虫蛀虫，蛀我长城！</p>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p>

蛀虫，都该扔到藏獒笼子里！</p>

张凡也不再为难两个随从，拿起圆珠笔，向水桶妇嘴里一抠。</p>

废纸团被抠出来，水桶妇长长地舒了口气，眼里却是现出即将被屠宰的恐惧。</p>

张凡将她头扯起，提起头，向地上一掼。</p>

“当当”撞了几下，喝问：“刚才他俩说的是真事不是？”</p>

水桶妇还想顶一下，一双死鱼眼瞪着随从，骂道：“你俩等着，老娘整死你！”</p>

“你没机会了，我可以现在就整死你！”</p>

张凡扯住她头，向外一扯！</p>

一绺头，带着头皮，被扯了下来，血流如注，随手将头皮扔到纸篓里喝道：“说不说，不说的话，把你的毛全拔光！”</p>

水桶妇下意识地拢了拢四肢……这回，她是真害怕了。</p>

她抹了一把头皮，满手是血，求饶道：“是真事，是真事，饶命呀！”</p>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呐喊！</p>

接着，一个圆头胖汉，领着四、五个制服人员，闯了进来。</p>

这几个制服人员，个个跟打手似的，看来平时为虎作伥惯了，一进门就到处踢蹬，把门口的雨伞桶和花盆都踢碎了。</p>

水桶妇一见，如同见了救星，尖叫起来：“小弟，快救老姐！”</p>

圆头胖汉就是水桶妇的弟弟，省城卫生局宋科长！</p>

见姐姐被摁在地上一脸鲜血，宋科长顿时暴怒如虎，“反了，简直反了！”</p>

冲身后几个制服叫：“还不上！”</p>

几个制服喊了一声，一齐冲上前。</p>

张凡伸出圆珠笔，“嗖嗖嗖嗖”！</p>

四下子，点在重穴之上！</p>

四个制服身子一歪，直挺挺地倒地不起。</p>

他们全被张凡在胸口点中瘫穴，除了胸口上留下一个血窟窿之外，通体瘫痪！最少要一个时辰才能恢复。</p>

宋科长见状，后退两步，“你，你是谁？你不知道你打的是国家公务员吗？”</p>

张凡懒得说话，一个箭步冲过去，劈手揪住他的衣领，抡起巴掌，叭叭地开扇！</p>

重重地，每一下，都打得宋科长晃当一下脑袋。</p>

几十巴掌下来，宋科长的脸肿得像大馒头，眼睛只剩一条缝，鼻血快流干了，一口大牙，所剩无几！</p>

张凡这才消气，放下手，踢了一脚瘫倒的宋科长，骂道：“别机八装死，给我跪好！”</p>

宋科长被打得失去了平时的牛逼气，内心完全屈服，听见张凡要他跪好，忙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双膝着地，双手扶地，跪得规规矩矩，仰头望着张凡，眼里全是乞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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