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离开这里，回家去了。</p>

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起来，阳光明媚，老家伙喜孜孜地来到办公室，打开柜子，拿出考卷，又仔细检查一遍。</p>

全班41人，除去有同事或头打招呼的和几个最强大脑之外，共有33人不及格。</p>

可以！</p>

这33人，开学补考前，绝大多数会来求他。</p>

他会慢慢会消遣他们，让他们乖乖地把玉米、小麦换来的钱交过来……</p>

想到这，抱起卷子，哼着歌，出了办公室。</p>

一路向机关大楼走来，准备把卷子交到教务处。</p>

一旦交到教务处，成绩便成了既成事实，无法改动。</p>

他走着走着。</p>

通向学校办公大楼的路，要穿过一条校园河。</p>

河边，是绿化带。</p>

当他走到桥边时，忽然感到不对劲。</p>

肚子疼了起来！</p>

小复超疼！</p>

只感到一阵巨大的屎意，自下而上，直冲脑海！</p>

随即，头晕目眩。</p>

从谷口散发到全身的巨痛，令他颤抖起来！</p>

“扑”地一声，有如小瓢落在石板上，一个臭屁脱缸而出！</p>

像是爆了硫磺，奇臭。</p>

脚筋顿时发软，谷口中一阵阵剧烈的抽搐，无法控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p>

拉出去！</p>

可是，现在跑回楼里去洗手间，肯定来不及了。</p>

括约肌再能撑，也撑不住自上而下的压力。</p>

他四下看了看，这个时间点，人不多，且在河边有密密的迎春花丛。</p>

花丛密密的，蹲在里边，外边根本看不着。</p>

好！</p>

一猫腰，钻了进去。</p>

躲到花丛后，急速蹲下来，此时已经谷口难禁，迫在眉睫。</p>

生怕脱之不及，大力扯开腰间的带子，一个暴力憋气……</p>

结果，脚下一空，重心失落，屎没落到地上，人却落到了河岸之下……</p>

直到中午，有情侣从食堂打了饭，钻到这里来吃饭，才发现了一叠卷子放在树丛之下，然后发现了河中的一具尸体，赶紧报警。</p>

尸体打捞上来时，很吓人，伤在头部，最后鉴定为在此大便，不小心落入河中。</p>

教务处来人，取走了卷子。</p>

卷面上的分数全都超过60分，其中有个叫孟津妍的，得了100分……</p>

晚上，张凡刚刚吃完晚饭，就接到了孟津妍的电话，她的声音很急，也很生气：</p>

“你快出来！我有事问你！”</p>

张凡一笑，已经猜到了七八分。</p>

便开车来学校门口，接走了孟津妍。</p>

把车开到一个广场，找个地方停了车，便坐在长椅上看人跳诈尸舞。</p>

“你怎么搞的？”她低声怒问。</p>

“难道搞的不好吗？”张凡警惕地向四周看了一看，担心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p>

“过，能过就行，我要那么高分做什么？别人说老家伙透题给我了！”</p>

张凡微笑着看着她的双眼，“别人说什么有用吗？就是再坏的事儿，大家都骂的事，不是照样有人敢干嘛？什么对什么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实力！有实力就是任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看你能怎么样？100分就是100分，不服？”</p>

孟津妍眨眨眼睛，思考半天，笑了：“事倒是这么回事！”</p>

张凡松了一口气，微微解释道：</p>

“其实，这事也不是我做的，是手下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有点过了。”</p>

“手下人？”孟津妍皱眉警醒地看着张凡，“怕不是身下人吧？”</p>

张凡也不解释，问道：</p>

“你爸你爷都好吧？伤势稳定？”</p>

“都没事了，”她一笑，把身体靠在他肩膀上，望着他，声音里充满着崇拜，“你真厉害，什么事都能搞定。”</p>

“也未必，”他脸上一丝倨傲升起来，随即又沉下来，“有些事，我一直没搞定。”</p>

她眼睛眨巴着，似乎明白了什么，忽然问：</p>

“是为莱丽娅的事吧？我知道你喜欢她……”</p>

“别乱说，”他拍了她脸蛋一下，沉思许久，忽然问，“你说，有没有可能，咱们俩变成了敌手？”</p>

“什么话！”</p>

她嗔了一下，没在意，反而把身子向他靠了一靠，他感觉到了她的弹性。</p>

他想再说点什么，忽然舞蹈的音乐提高了许多，几乎淹没了周围的一切声音，连马路上过往的汽车，都显得安静无声。</p>

咚咚的节奏里，透出猪一样的欢乐气氛，有些令人窒息。</p>

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p>

只见几个人，从楼口里跑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