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笑道：“听你说话的意思，你和津妍来看我，好像我只有两个徒弟？那么，我刘涵花大弟子呢？”</p>

张凡看了一眼身边甜美熟睡的涵花，笑道：“师父，她就别去了！您不是不知道，她和孟津妍一见面就掐，我在中间受夹板气！”</p>

师父一想，也是，上次张凡带涵花和孟津妍来飞云观，师父亲眼看见这两个女徒弟针尖对麦芒的宫斗场面。</p>

属实，张凡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难堪得很。</p>

“呵呵，既然这样，涵花就别来了。你跟津妍明天早点过来，我炖只野味给你们尝鲜，还有事情跟你们讲。”</p>

第二天早饭后，张凡开车出发。</p>

路过镇里，顺便去看了一下田秀芳。</p>

她昨天晚上出院回到宿舍，这会儿身体还是有些虚，躺在床上不爱动弹。</p>

见张凡进来，她懒懒地跟他说和几句话，便闭上眼睛想睡觉。昨天和刘涵花的一番对话后，她想了半夜，也没想出个四五六。</p>

本来，她心里有个对手，她一心想击败对手。</p>

不料，那对手无形中变得让她无法下手了。</p>

失去对手，轻松之余，更多的是困惑，是那种失去了方向的深度困惑：以后怎么办？</p>

张凡见她面色疲惫不愿说话，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从提包里取出一小块狍犴茸，一小块千年老山参。</p>

他今天拿来的狍犴茸是从水县山里最初搞到的那块，张凡认为这块应该是成色最纯的野狍犴，药力应该是最大。那次有了筱雪村里养殖场的狍犴茸做仙葩嫩肤露的原料，张凡就把这块保存起来不再使用，以备不时之需。</p>

这块老山参也是平时轻易不舍得用，藏在家里阁楼上的。还是那次和巧花上山时巧花发现的，当时调查了一下市场，市值应该在一千万左右，张凡觉得此宝难寻，虽然当时钱紧，但也没有舍得出卖，巧花倒是大方，把她送给了张凡。用巧花的话说，身子都是你的，一棵人参打什么紧！</p>

提起暖瓶晃了晃，里面有开水。</p>

张凡倒了小半杯，然后用手指运力，将狍犴茸和老山参捏成了粉末，撒在水杯里，拿起汤匙搅了搅，舀了一匙，用嘴唇试了试温度，吹了两下，送到田秀芳嘴边，笑道：“小主儿，来，这是御腾房给您小火煴制的参汤，最能提气养神，你张嘴喝了吧。”</p>

田秀芳闭目之间，听到这话，芳心一暖，不禁半睁开眼睛，斜眼打量了张凡一下，无力地嗔道：“烦不烦哪你！这个季节喝参汤？你想多了吧？拿走！”</p>

嘴里说完“拿走”，却主动凑上前来，嗅了嗅，道：“这么香？不像人参！”</p>

“里面加了一点特殊野鹿茸，还有千年老山参。这两样都是市面上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稀罕货。”</p>

“那么稀罕，肯定好好值钱，给我喝了不是浪费了吗？不如端回去给涵花保养保养！”</p>

“你要是不想喝，我真端回去了！”张凡故意把杯子收了回来。</p>

“端回去吧，我不想占涵花的便宜。”</p>

“你会后悔！这可是美颜的，百分百有效。”</p>

田秀芳把嘴一呶，问：“不是吹牛吧？”</p>

“这个东西喝了之后，不但精神倍增，皮肉也会又滑又嫰。”</p>

“嗯？又滑又嫩？你给哪个女人试过？”</p>

“天下女人试过无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