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花走上前，抓住张凡胳膊，不让他报警：“小凡，若是柱子大伯进去了，我爸会生你气的！”</p>

张凡终于点了点头，冲巫山炮道：“看我媳妇的面子，饶了你们。”</p>

一群人一齐磕头。</p>

张凡掏出手机，打开录像，道：“巫山炮，把你们的事讲一遍，别他妈过后不承认。”</p>

巫山炮对着手机，把他们几个如何打死狍犴，如何锯下狍茸的细节，细细说了一遍。</p>

张凡笑道：“除了今天的事，以前你们很干净不是？”</p>

“我们是第一回犯事呀！”巫山炮“委屈”地喊了起来。</p>

“算了算了，我也不审问你们了，这是警察的事，关我屁事，还是去警察局交待吧。”</p>

张凡说着，又要报警。</p>

“爷，爷爷，我交待，我交待……我们这伙人，结帮有几年了，专门以偷牛为主，偷过刘家庄老赵家的牛，偷过谢村张寡妇家七只羊，还偷过六只卡车轮胎……”</p>

有了证据，张凡也不怕这伙人反悔，道：“这些罪行，够判你十年了！”</p>

巫山炮爬前两步：“张先生，只要您饶了我们，我情愿把这些年从刘涵花家黑来的高利贷吐出来。我算了一下，包括您昨天给的15万，刘家这些年连本带利总共给了我28万元，我部退回！”</p>

“不用了，只退23万就成，那5万元钱，是你的本钱。”</p>

“谢张先生开恩！我们可以走了吗？”巫山炮问道。</p>

“走？完事了吗？”张凡微微把嘴角一挑。</p>

“完事了，我交待了。不信你问他们！”</p>

“跟我装糊涂不是？”</p>

“爷——”</p>

张凡冷笑一声，把脚踩在巫山炮肩上，“这肩骨不想要了？”</p>

“爷爷爷！别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巫山炮吓得鼻涕流了出来。</p>

“我问你，狍茸哪去了？”张凡最关心的是这个。</p>

“噢，狍茸？我差点忘了它。这个，必须得交给张爷……”巫山炮有些舍不得，但人家的脚踩在肩上，不得不服从，只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双手递上来。</p>

张凡打开一看，塑料袋里，一只血淋淋的狍茸。</p>

这可是件好东西！</p>

细心地把它包好，放到背包里。</p>

“好了，都滚吧！巫山炮，限你两个小时内把钱转帐过来，晚一分钟，警察局见！”</p>

“爷，张爷，我回去马上就转帐！”</p>

一群人吓得屁滚尿流，撑开准备抬猎物的帆布单架，抬起肋骨断裂的疤脸，一溜烟地逃下了山。</p>

张凡和涵花见他们走远了，这才重新抬起狍犴，一路下山。</p>

不过，他们没有回到刘家庄，而是悄悄地来到涵花家的山楂园，把狍犴安置在园里的看园小屋内。</p>

这小屋比较安，除了涵花爸爸偶尔会进来，外人是不会到这附近的。</p>

涵花弄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让狍犴它躺在上面。</p>

张凡开了一个药方，让涵花马上去镇里把药抓来。</p>

而张凡一直守护在狍犴身边，给它清理缝合伤口，然后又从村医那里买了一一瓶抗素给狍钎挂上，防止内伤外伤发炎。</p>

到了晚上，张凡给把药煎好，给狍犴灌了一碗。</p>

狍犴喝下草药之后，平静了许多，似乎疼痛减轻了，闭上眼睛睡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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