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说道:“我不这样做,阿姐怎么知道你还想着她这个有夫之妇?”
“顾磊,我看这事儿……算了吧。”展翔再一次暴露他的舔狗本色:“清俞和谁在一起不重要,只要她能够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说的是真心话?”
“真心话。”
“不难过?”
展翔摇摇头,又点点头,或许是怕他误会这两个矛盾的动作,补充道:“不难过,清俞给我发好人卡有多少年了,习惯了,能一直陪她找到自己的幸福,我这也算功成身退了。”
林跃张着嘴,做一脸惊讶的样子:“这是真爱啊。”
展翔说道:“当然了。”
“唉,那我实话跟你说吧,你知道阿姐帮施源的母亲寻找肾源,出手术费的事吗?”
“不知道啊。”
“施源一家人也不知道,不过昨天在亲家会面的时候,我把这件事说了,施源的妈认为阿姐是在用钱羞辱她,逼着施源把钱还给她,在这一点上,母子二人是一样的心思,这么说吧,如果施源永远还不上这笔钱,他就永远过不去心里的坎儿,当下只是分居,过个一年半载,应该就会离婚了吧,所以,你是等他们离婚后趁虚而入?还是想法子撮合他们重修旧好呢?”林跃拍拍他的肩膀:“别说我没有帮你,现在选择权在你手里了。”
说完这句话,他站起来准备离开,可能是觉得买的鸡鸭有点多,把一只鸭子递过去。
“吃吗?”
“啊?”展翔惊醒,看看面前的鸭子,摇摇头。
“不吃啊?”林跃转身走了。
五分钟后。
展翔还坐在凉亭下,不过手里多了一朵凌霄花,像个犯了爱情病的人一样,一片一片择着花瓣,嘴里还喃喃念叨着,帮?不帮?帮?不帮?
史老板手里托着一个男士钱包在小广场走过,勐一低头,看见他在那儿发呆,便迈着不恭的步伐走过去。
“哟,翔哥,在想什么呢,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跟你没关系,一边儿呆着去。”
展翔手里动作一停,脸变得更苦了,因为他发现被史老板转移注意力,忘记手里这片花瓣代表着帮还是不帮了。
“别介。”史老板在他旁边坐下:“翔哥,我找你有事,真有事。”
“啥事?”
“你前些日子不是在学英语吗?”
“是啊。”
展翔一直在追顾清俞,一直被嫌弃不懂英文,在吃西餐的场合闹了不少笑话,所以痛定思痛,前一阵子找了个英语老师来教导他学习英文,这对于一个学渣来讲可想而知有多难了,钱没少花,进步嘛……也就是在吃牛排的时候能分清菲力牛排和肉眼牛排几分熟最好吃的水平,而自从知道顾清俞和施源结婚后,他这英文也不学了,老师也辞退了。
史老板说道:“那你能不能给我找两个靠谱的英语老师?”
展翔疑惑不解:“你要英语老师干什么?你也学英语啊?”
“不是。”史老板指指望星阁的方向:“我那望星阁里不是有一家早教中心吗?想请个好一点的老师给小孩子教英语,你放心,钱肯定不会亏待他的。”
展翔看看手里的花瓣,再看看史老板,那张脸跟刚刚吃了一把穿心莲一样,苦得勐烈。
因为他想到一个情况,施源以前在国际旅行社上班,英语说得很好,刚刚还想是不是帮助那两个人和好,这边史老板就要找英语老师,这说明什么?不用择花瓣做选择题了,老天爷已经给了他答桉。
这个称号可是有一个盯住对方以确定子嗣数量的技能组件的。
唉,这鸡和鸭,还不是得我自己杀?
来到厨房,看着角落扭动的活物,他很想知道老头儿是不是故意拿小老虎当借口来逃避杀生,有一个社会现象挺有趣的,这年轻人啊,张嘴闭嘴打打杀杀,高谈阔论起来把人命不当回事,后来年纪大了,很多就开始吃斋念佛,开车碾死个猫猫狗狗,回家都要烧纸钱送送的。
“姐夫。”冯茜茜走到他身边,柔声说道:“是不是大年惹你了?我找机会说说他。他才16岁,青春期的孩子就那样,谁也说不听,还叛逆,大年如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