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当我什么都没说。”</p>

“……”</p>

厉衍琛继续认真的给他上药，就听聂城突然眸光幽深的看着前方的镜子，开口道：“你小时候，我见过你一次。”</p>

厉衍琛给他上药的手，不由顿了一下，淡淡道：“什么时候？”</p>

“三岁，还是五岁生日宴的时候？时间太久……忘了。”</p>

“当时看到的是，什么场景？”</p>

“父母宠爱……家族和睦……众星捧月的场景。”</p>

“羡慕了吗？”</p>

“嗯……羡慕了。”</p>

“当年聂家灭门案……和你有关？”</p>

“嗯，有关。”</p>

“纪云淑帮你……报仇的？”</p>

“是……我跪下，求她帮我的。”</p>

“她倒是够狠……还没成年，就已经手上沾了不少人命。”</p>

聂城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道：“知道她狠，所以才找她的……那些人，都该死。”</p>

“多大仇？灭自家满门？”厉衍琛皱眉道。</p>

“辱母之仇……厉先生应该不想知道这些，会污了你的耳朵。”</p>

“我的耳朵，听过的恶心事……已经无数了，不介意多一件。”</p>

聂城闻言，笑了。</p>

他说：“这件……会刷新你的认知……”</p>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勉强。”</p>

都是记忆里中，黑暗的事情。</p>

也是埋葬在心底，无人倾诉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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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