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p>

四岁小娃的声音脆生生，还有一点奶唧唧的。</p>

整个御书房都安静了。</p>

皇帝狠瞪了五皇子一眼，又道：“人之易其言也。”</p>

五皇子答不上来。</p>

小净空：“无责耳矣。”</p>

皇帝：“寡人之于国也。”</p>

小净空：“尽心焉耳矣。”</p>

他倒是不是在和五皇子抢答，就是听到了，顺嘴儿就给说出来了。</p>

就像平日里听曲，听到上句，自己会跟着哼唱下一句，仅此而已。</p>

皇帝气坏了，指着窗外道：“听听听听，你连个四岁孩子都不如！”</p>

秦楚煜古怪地问小净空：“你刚刚在背什么？”</p>

小净空摊手：“不知道，听国子监的大哥哥们念的。”</p>

四书五经是科举的必考项目，国子监中时常有考生背诵它们，小净空听多了也就记下了。</p>

秦楚煜：我怎么没记住？</p>

皇帝又给五皇子出了几道算术题，结果他一题也不会，皇帝气得够呛：“这不都是你从前做的题吗？只是换了个数而已！”</p>

五皇子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p>

五皇子的学问造假一事基本上可以确定了，要不是淑妃闹了这么一出，皇帝还不会怀疑到五皇子的头上——什么功劳就敢往五皇子身上揽，那他从前的学问是不是也有掺假的成分？</p>

“你从前的功课都是谁做的？”皇帝沉声问。</p>

五皇子起先打算死咬住牙关，奈何扛不住亲爹的威压，支支吾吾地交代了：“表、表妹。”</p>

皇帝气了个倒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