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张雄、魏平两人领兵,结果未到近前,赵云就拍马摇枪杀出,张雄不是赵云对手,只能与魏平双战赵云,结果他命大逃得一命,魏平命衰,被赵云一枪挑翻失了性命。谷
第二次张郃强忍伤势,亲自统兵攻打,在指挥作战方面,张郃还是有真本事的,几个来回之后,赵云就被魏军围在垓心。
然而,就在眼见着赵云要力衰败亡时,刘封突然带着亲骑从堡中杀了出来。
刘封的武力这些年来稳居一流行列,其刀法也更加的精熟,每一次镔铁刀挥起,就带走一个魏军将校的性命,更让张郃气怒的是,刘封只杀将校,小卒还瞧之不上。
张郃倒也想照方拿药,把刘封也围堵在阵中,但魏军将校此时已经被刘封给杀破了胆,再也不敢听令上前送死。
两次进攻祁山堡,魏军折损兵力一千余人,战死都伯、军侯以上将校五十余员,这下子真是伤筋动骨。
张郃连战连败,心中焦虑不已。
这些年来,他长期在外征战,在魏国朝堂上无有助力,要是有人中伤弹劾,那兵权就有可能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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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后营,司马懿军帐。
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三父子正在讨论眼前的战事,与司马师的从容镇定相比,司马昭神情有些焦虑,在帐中来回的走动着。
司马师跟着司马懿历炼的时间长,养气的能力渐长,司马昭只有十九岁,第一次到军中,经验上还欠缺不少。
“子上,你且坐下,空着急有什么用?更何况,这战事拖延下去,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司马懿轻抿了一口温茶,对司马昭说道。
司马昭一怔,眼睛看向司马懿,问道:“父亲,刘封遣军袭我后路,烧我粮秣,致我大军陷入恐慌之中,如何还是好事?”
司马师听到这话,忽然笑了一声,道:“子上,你可别忘了,父亲的官职和身份,骠骑大将军,督雍凉诸军事,这可是有节制征西将军张郃的权力,但现在,张郃不听父亲劝告,又如之奈何?”
“陛下英明神武,在军中必有风闻耳目,对张儁乂的拔扈必定明察秋毫,这要是责罚下来,陇右的兵权将会归谁?”
司马昭听兄长这么一说,恍然大悟抚掌道:“兄长,原来父亲的意思,是想借刘封之手,夺张郃的兵权,张郃要是进攻祁山堡得胜,那父亲自有一份功劳,要是交战失败,则父亲可以不听将令为名,弹劾张郃拔扈,妙哉妙哉1
“好了,此事不可声张,更不能让张郃有所警惕,明日一早,子元你再往前营,传我将令,命张郃领兵出战,若是不从,吾将上报陛下,弹劾张郃一个畏战不前之罪。”
司马懿三角眼一眯,捋着胡须嘱咐起来。
曹魏诸军之中,以雍凉的这一支军队最为精锐,司马懿瞧着眼热得紧,但让他失望的是,张郃这人对曹魏宗室甚是忠义,不管他怎么劝说,也没有露出亲近之意,既然这样,司马懿也就不客气了。
张郃这块绊脚石搬走之后,西线魏军之中,最为威望的将是雍州刺史郭淮,这人早已暗中向司马懿表露了亲近之意,有郭淮在军中,魏军陇右精锐尽落入到司马氏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