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惊讶？”</p>

爱勒贝拉捂着胸口说道。</p>

也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被撞到了。</p>

“罗浮·柴尔德……”</p>

秦央再次确认道：“你确定这个人是最早一批蜕凡阶？”</p>

“是的，最早一批蜕凡阶，是我们神明赐予的特权，那时候，还没有正神的概念呢。”</p>

爱勒贝拉点了点头，不知道秦央为什么那么惊讶。</p>

“那就奇怪了。”</p>

秦央皱眉摇头。</p>

他刚刚从锦衣卫那里，得知枪皇遭人操控的事情。</p>

按司振风的说法，操控者要么是神明，要么是帝皇阶以上的职业者。</p>

秦央身边正好就有一位神明，顺嘴就对爱勒贝拉问道，操控者有没有可能是全能之眼。</p>

爱勒贝拉思考了一阵，否认了这个看法。</p>

神明操控人类，只有附身这一个手段。</p>

就像她上次附身在蒂娜身上一样，维持不了太长的时间。</p>

因此，操纵者大概率还是职业者。</p>

使用的手段，也应该是幻术技能。</p>

和司振风的观点一样。</p>

爱勒贝拉也认为，操控枪皇郑云飞的人，应该是蜕凡阶职业者。</p>

因为除了秦央，任何职业都有法则约束。</p>

想要以幻术，长时间操纵同等阶职业者，是极难做到的事。</p>

帝皇晋升蜕凡阶，是从后天到先天的过渡。</p>

必须要获得神明的认可，才有可能成功晋升，哪怕是邪神都行。</p>

九大战神晋升蜕凡，就是爱勒贝拉等神明，签字通过的。</p>

只是……</p>

爱勒贝拉说的九个人，和秦央在历史课本上看到的九个人，不太一样。</p>

世界巨变之初，人类差点灭绝。</p>

是九大战神击退了魔神，带领人类走出黑暗。</p>

那场史诗级战斗过后，九大战神都晋升了蜕凡阶，离开了人类世界。</p>

秦央学习渣，已经记不清九大战神的名字了。</p>

但他绝对清楚，九大战神里面，没有罗浮柴尔德这个人！</p>

因为，柴尔德的名声在九州非常臭！</p>

要真有这个人，他不可能不记得。</p>

可爱勒贝拉又十分确信的说，罗浮柴尔德晋升蜕凡阶时，她就在场。</p>

秦央有些懵。</p>

这是历史书搞错了？</p>

还是另有隐情？</p>

秦央对爱勒贝拉问道：“你们神明，知道柴尔德做的事吗？”</p>

爱勒贝拉点了点头，“我关注过一点，其他神明不在乎。”</p>

秦央：“他们为什么不在乎？”</p>

爱勒贝拉将头靠在秦央肩膀上，道：“因为只有你的圣妃，才会和人类共情，其他的神明，不会在意人类的喜好，他们有着另一套道德观。”</p>

“也是。”秦央点了点头。</p>

神明看人类如看蝼蚁。</p>

谁会关心一只蝼蚁的好坏？</p>

“不愧是朕的好圣妃。”</p>

秦央轻抚爱勒贝拉的金发，对这位圣妃，很是满意。</p>

强大、善良、绝美、有容乃大。</p>

如果不那么圣母，就算是10分女了。</p>

不过，她的圣母，是来自高维的准则。</p>

要是没有她的话，那每一个人类，都会变成“世间英雄”。</p>

不用魔物入侵，人类就能相互吞噬到亡族绝种。</p>

“蜕凡阶相比帝皇阶，强了多少个数量级？”</p>

秦央对爱勒贝拉问道。</p>

爱勒贝拉做了个比喻，“如果神明看帝皇是蝼蚁，那蜕凡看帝皇就是猴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