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喀山是不是来过?”</p>
高惟明盯着女人。</p>
“喀……喀山?什么喀山?”</p>
“和喀山在一起是不是很刺激,他比你那波斯相公更能让你疯狂是不是?要不要让你波斯相公知道你和喀山在床上是怎么疯狂的?”</p>
“你……你在胡说什么?”</p>
女人表情惊恐,开始低声抽泣。</p>
高惟明并不理睬她,捧起橱柜上已开封的酒,看了看封口:“这酒坛口处的印迹还是新的,是喀山大前夜来开的还是今天新开封的?你陪他小酌还是他自斟自酌?”</p>
李锐和其他几个士卒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指挥使,没想到指挥使说话会如此尖锐刻薄不留情面,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虽精明却总是给人温和人畜无害模样的指挥使吗?</p>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找到人,你们还找不到他留下的其他痕迹吗?</p>
波斯人还要等两天才会回来,喀山最早也是晌午过后离开的,或许还要更晚,她不会着急着清理掉喀山留下的痕迹的。</p>
喀山他在这里住了三天,总会留下许多让波斯人暴跳如雷的东西,最不济去他们云雨贪欢的榻上找,最起码有喀山的头发,把证据保留下来交给波斯人。</p>
他会知道他的娘子在他不在家的日子是过得怎么逍遥快活,看波斯人是把她带回去用石头砸死还是卖到妓院去。</p>
以后你也不用偷情了,到了妓院,你可以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的和人干那事!”</p>
高惟明冷酷道。</p>
“不不不,你们别找了,妾身说,妾身说!”</p>
高惟明走回正厅,大马金刀的坐到椅子上。</p>
胡人女子畏畏缩缩的也走回厅里,或是受到惊吓,她身子发软,腿一屈,竟半跪坐在了高惟明身前。</p>
厅屋里已点燃了大蜡,比先前要亮堂许多。</p>
众人目光都聚在了女人身上,刚才都只粗略的扫了眼,顾着在屋里翻找人,此时神情放松,也才仔细的打量她。</p>
女人容貌精致,眉目娇艳,几滴泪珠破碎在白玉般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凄楚的娇美。不知何时,她的襦裙上襟已散开,露出了一团白腻,惊人的丰满高高耸立,深深的沟壑隐现。</p>
她伏在高惟明身前,身子因抽泣而耸动,两团柔软跌出半拉,整个玉球就要撑破而出。她半跪着,圆滚滚的丰丘坠坐在小腿上,腰肢纤细,纤秾的强烈对比更是勾人魂魄。</p>
士卒们喉头耸动,目光炽热。女人或许是惊慌过度,完全没有觉察到上衣散落已春光失守,她半跪坐的姿势将撩人的体态展示得淋漓尽致,犹如一匹体态妖娆的胭脂马正邀人上骑,驰骋到极乐的尽头!</p>
倒是个尤物!高惟明按捺住身体的发热。人的身体反应常常是不受意志控制的,而行为会。</p>
他并不认为身体受到刺激和引诱发生生理反应有什么问题,但若让生理反应控制了人的行为受其驱使那就是问题,人就成了野兽。</p>
他没有去理会李锐和士卒在美色下的失态,沉声道:</p>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还不快说?”</p>
女人抽咽道:“喀山确实来过,是大前天的夜里来的,今日中午就走了。”</p>
“他去了哪里?”</p>
“他说他的商队被你们抄了,他只有去夏国。”</p>
女人回答道。</p>
“这几日他一直在你这里吗?”</p>
高惟明盯着她。</p>
女人垂下头,低低声音道:“是,他说他贪恋妾身的身子,一刻都不想离开。”</p>
说到这里,她将垂下的鬓发撩到了耳后,露出了半边脸。</p>
“既然他一直在你这里,他又如何知道他的商队被抄了?”</p>
女人还在撩鬓发的手僵了一下,旋即道:</p>
“是……是妾身惊吓一时记错了,他没有一直待在这里,他那天夜里来待了一天,第二天后半夜了,他说要回商队,他走了没多久,就又跑了回来,说他的商队被你们查抄了,手下人都被抓了,他要在妾身这里住几天。”</p>
“你没问问他,为什么他的商队被抄人被抓?”</p>
“问了,他说是官府觊觎他商队的钱财,想查封充公,和沙漠里遇到的马匪一样,只不过找了个贩卖违禁货物的借口陷害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