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这个叹息声犹如深闺怨妇的哀叹之声,可把那些心神脆弱的人们震得起了共鸣。也正是这个叹息声,祝玉妍的搜心剑停歇了下来,一双仿佛有说不尽哀愁的美丽眼睛认真地看着项东海,仿佛要将其看穿一般。
项东海问:“相信阴后也对本人的技艺有所了解,不知道阴后觉得本人的提议怎么样呢?”
哪知祝玉妍摇着头,顿了一下才回道:“你跟那个人一样,无论是武功还是才情都堪称惊世脱俗,在你身上,我隐约看到当年的他。可惜啊,如果你平凡一点那该多好呢……”
祝玉妍话完,收回身,飘然而去。
正如她的降临,来得是那的潇洒自如,仿佛降落凡尘的黑夜妖精;去的时候,带着一种令人牵动的心思,久久无法忘怀。
目送着飘然去的祝玉妍,项东海这才感受到祝玉妍最真实的一面:一个被伤得彻底、由爱生恨的伤心女子。比起古灵精怪的来,祝玉妍的形象更为鲜明,更为简单,更令人叹息不已。
“咦,还有臭虫?”
原本项东海就想了结今晚的事,早早休息。
不过似乎有人觉得项海还是比较好欺负,竟然再一次玩起了围剿的把戏来。
这个时候,潜藏在:近的阴癸派人马,特别是那个辟守玄早就逃之夭夭了。但是这个世界总有一些被名利冲昏头脑的笨蛋,为了不切实际的利益来得罪他们不应该得罪的人。
合一派的“通天姥姥”夏妙莹、西突厥师“云帅”的女儿莲柔公主、羌族的“猴王”奉振、瑶族的“美姬”丝娜、苗族的“大老”角罗风和彝族的“风将”川牟寻。
这样的阵容,再加上多达三百名的各族高手,以及八名来自西突厥王廷的金刀侍卫,恐怕三大宗师到此也要为之头疼,难怪他们胆敢在这种微妙的时候来挑衅项东海了。
哪知项东海一点惧意也没有,看着这些所谓的四川名宿,问:“事实上早在你们跨入散花楼五百米范围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你们的存在,但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提醒离开呢?”
夏妙莹、奉振他们都听得浑身一震,眼神闪过一个复杂的神采;而莲柔公主双眼炸出了奇异的神采,隐隐含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之神,仿佛项东海不是敌人是偶像一般。
项东海又若自言自语说:“原本你们要讨好李唐这也不为过,甚至你们想乘着我与阴癸派火拼之后的虚弱抓我当礼物,连这个我也不会怪你们。但凡事做出了选择就得承担后果,不知道你们这里有多少人能经受得住我的怒火,以及失败后的苦果呢?”
“项先生怕了……”
夏妙莹依然跟原著里一样,都是那副坐井观天、目中无人的姿态。她以为项东海这么多废话是因为心虚,完全是一派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态势。
叮!
伴随着项东海的右手高举,虎纹有若活着的剑灵,竟然脱鞘而去,直接落到项东海的虎爪之中。
“你们知不知道从我进入江湖开始,为什么从未做过火的杀戮?”
项东海说完这句话,虎纹的剑光完全内敛,不仅是剑气、剑光、剑芒,连有若生命的剑意也没有散逸出一点。
这么极端的现象,与刚才的灵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项东海慢步前进,一边说道:“令我反感的襄阳高手如此,穷凶极恶的流寇如此,素有仇怨的瓦岗军也是如此,连天怒人怨的魔门中人也都没下杀手。但!这并不是因为我的仁慈,而是我觉得没必要,可惜……”
哈!
项东海的话没说完,霍青桥的冷月刀已经从背后袭杀过来。
霍青桥这一刀来得无声无息,一点预兆也没有,就好象影子刺客杨虚彦的影子剑法。这一刀,绝对是霍青桥的颠峰之作,为了儿子的仇,为了霍家的恨,霍青桥将毕生的功力都赌在这一刀之上。
当!
项东海看也不看,反身就是一剑。
这一剑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挑剑,可偏偏不差分毫地命中了霍青桥刀尖上最强的一点。根据双龙的“遁去的一”理论,这最强的一点被破,那也就意味着霍青桥生命的了结。
论实战、论功力、论技巧、论境界,无论哪一个,霍青桥都比项东海逊色太多,这也注定了霍青桥的惨淡收常
“好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