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从淡淡的将被闻忌无意扯开的领口合上,任由他凶恶压抑着恐怖戾气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离,缓缓坐起身。</p>
“没事的话,你就先离…”</p>
话还没说完,鹿从便腰上一紧,整个人被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被闻忌拦腰抱起,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p>
鹿从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压制住了双手按在床上,顺带被人解开了腰带。</p>
“我知道,床上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p>
鹿从也不挣扎,就静静地看着闻忌把她的手绑好,另一端绑在床梁上。</p>
“自从我被打后,你就没离开过我一晚。为了保护我,在自己的床下放了很多所救命的药草保身。”</p>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闻忌从床底的某处,掏出一个尖锐的叶片,轻轻将其碾碎,</p>
“这个只要割穿了我的皮肤,我就会晕上三天三夜。”</p>
闻忌双眼依旧是红的,他说,“姐姐,我也是云末。”</p>
“你当初用来保护我的东西,为什么现在用来伤害我,甚至离开我?”</p>
鹿从不想再看他,闭上眼睛,</p>
“别说废话了,你绑不住我。”</p>
她重新睁眼,说,“反正我也被你绑着了,”</p>
鹿从讥讽的笑,“我不会挣扎的。”</p>
她语气平淡,“你可以在我身上做你想做的一切,我们没必要再纠缠下去了。”</p>
“闻忌,这样大家都挺累的。”</p>
人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最为执着,她人不好,闻忌知道后就会离开她的。</p>
而且,她也要回家了。</p>
“是想两清吗?”</p>
闻忌双手撑在鹿从身体两边,冷笑着摇头,声音有些发抖,</p>
“两清不了,除非你嫁给我。”</p>
“不可能。”</p>
鹿从斩钉截铁的说。</p>
历史上闻忌没有妻子,他不会娶任何人。</p>
“只要我想。就能。”</p>
闻忌脸色发白,他牵起一个比较苦涩的笑,压下身体,躺在鹿从身边,</p>
“我想,就能。”</p>
……</p>
鹿从无话可说。</p>
她扯了扯绑住手腕的腰带,道,“所以,你要像以前一样,把我囚禁起来吗?”</p>
“我不会那样做。”</p>
他们讲话的神情都太过冷静,像以前他身为云末的日日夜夜一样。</p>
闻忌额头放在鹿从头上,继续道,“我会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