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平惊讶地问道。
“公主,不趁机攻打封丘么?”
司马飞燕望着前方黑黝黝的巍峨城墙道。
“张知府,封丘岂是土城可比?”
“鞑子,早就严阵以待了。”
“不过,咱们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吕文娟,抽调各军的弩炮部队。”
“先把封丘城墙,变成火海再说!”
吕文娟一愣。
“长公主,万一打远了,烧着房子咋办?”
司马飞燕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辽军的投石机砸了近半年,能烧的早烧光了。”
“你担心个啥?”
“放手打!”
“火油弹管够。”
“遵命!”
耶律正蒙一听到南门的撤退号角响起。
他就知道糟糕了。
驴球子的,耶律正翰也太无能了吧?
这才打了多久?
一个时辰不到?
陈留一带的土城防线就告破了?
他早就听说飞燕军全是具甲铁骑。
哪怕他现在拥有五万草原轻骑,三万汉儿骑军。
他还是没有信心跟飞燕铁骑野战!
很显然,辽皇陛下打算先守一守封丘。
一旦抄家完毕,大军就得过江北返了。
草原骑兵,伤不起啊!
“撤!”
可惜,八万人,十几万匹战马,何其多也?
他们只能走东门。
一时间,竟然拥挤不堪,乱成一团。
轰隆隆!
震天的马蹄声响起。
月色下。
一条黝黝的黑线如墙而来。
耶律正蒙喝道。
“哈鲁丰润,你带汉儿骑列阵。”
“莽古泰,你的万夫部协助!”
“必须挡一挡,要不然,大家都走不了。”
“遵命!”
只是阻挡一下么?
一万草原轻骑,三万汉儿骑还是能做到的。
哈鲁丰润纵马疾驰,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抽着一个个惊慌的汉儿骑军。
“想活命,就列阵!”
“快!”
“列阵!”
一万草原轻骑训练有素,飞快的列阵完毕。
“二百步!”
“抛射轻箭!”
“咻咻咻!”
无数白羽轻箭漫射而去。
狂奔而来的东宫骑兵以三个游击部的重骑为先锋。
一万八千钢铁怪物不闪不避,狂冲不止。
从天而落的羽箭在铁甲上擦出一溜溜火星。
却对重骑造不成什么伤害。
“一百八十步,平弩!”
“射!”
“咻咻咻!”
寒光闪烁,无数铁杆弩箭直扑敌阵。
“蹬弦,再射!”
“第三轮!”
……
辽军骑兵的皮甲哪里防得住?
无数人跌落马下。
“啊啊啊啊……”
“救命!”
“他们……是铁浮图!”
“打不过啊,跑呀,东门进不去,往黄江跑。”
“对对对,找水师求援!”
更多的具甲轻骑掩杀而来。
曾蕊冷喝道。
“唐芬,你带一万轻骑,去截杀土城的汉儿军。”
“遵命!”
佯攻的明月部还在土城之南呢!
先一步进入东门的耶律正蒙登上城墙。
他难以置信地擦了擦眼睛。
四万轻骑挡不住人家一波冲击?
飞燕军铁骑也不多啊,就七八万的样子。
他们,还有余力分兵往南?
不妙!
近战了?
那是?
铁浮图?
近两万的铁浮图?
长生天啊,我们辽皇陛下的禁卫军都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