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lt;div 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 “你出去再要两提酒。”</p>

“行。”程骄潇拿手机出去。</p>

许枝小声猫腰跟宋砚清说话：“不是吧？你们现在还和乔冉妤联系吗？”</p>

宋砚清不咸不淡：“不知道啊。”</p>

“你尴不尴尬。”许枝，“他俩都是你朋友。”</p>

“又不是我逼着他们谈的，我尴尬什么？”</p>

“那乔冉妤现在还玩架子鼓吗？”</p>

宋砚清看着许枝：“有本事你转到我。”</p>

许枝给宋砚清竖了个大拇指，较劲，继续转酒瓶子。</p>

程骄潇半个多小时才回来，一身寒气，估计出去抽烟，将外套扔在沙发上，手贴宋砚清脖颈上，呵着气：“太冷了砚清！”</p>

“谢谢。”宋砚清，“我他妈也冷。”</p>

宋砚清踹了程骄潇一脚，懒得搭理他，手中转着金属色蛊，陡然停下，侧脸跟程栩然说话：“猜一下。”</p>

“六。”程栩然认认真真道。</p>

宋砚清摊开手，骰子停留在四个点上。</p>

好吧，好幼稚的游戏。</p>

“盯紧点啊。”他三分促狭，俩人坐在一起，很近，她能感到他呼吸绵长和体温，靠近的眉眼在黑夜里有种直抓人心的惊艳感。</p>

上帝亲吻他的时候，是不是在读圣经上的佑护，明白什么叫做偏爱。</p>

“根本猜不到。”程栩然实话实说。</p>

“那你来。”</p>

结果他猜的很准，程栩然眉头严肃蹙着，手指陷入白色裙摆里，眉目清冷秀气，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作弊。</p>

“人和人之间有点信任。”宋砚清看破她，嗓音低沉，在深夜匀出懒洋洋的冷冽。</p>

周围人还在玩闹，又好像与他们无关，他百无聊赖地扣开易拉罐的拉环，好像听到气泡滚动的声音，淡色青筋随着力道微突，然后垂眼把拉环套在她小拇指上。</p>

正正好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