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芸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家，选择没有让父母知道哥哥的事情。</p>

露莉回来之后也向她报告了黄正的情况，说在拘留的地方一切正常，精神状态和身体都很好，就是偶尔丁俊会进去和他耍威风，但黄正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没做过。</p>

第二天一早，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黄芸正坐在餐桌前，目光无意识地飘向窗外的晨光，电话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让她心头一紧。</p>

“妈——我来接！”</p>

迅速放下咖啡杯，黄芸快步走到电话机旁，拿起听筒。“喂？”</p>

“黄芸，是我，小陈警官。”</p>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黄芸庆幸好自己接得快，她放低声音问道，“早上好，小陈，有什么事吗？”</p>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心底的不安已经开始蔓延。</p>

“......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小陈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用词，“你哥哥......昨晚在拘留所里……自杀了。”</p>

手猛地一抖，几乎握不住电话，她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自杀了？”</p>

远处传来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和疑虑：“谁的电话啊？这么早打过来，有什么事吗？”</p>

“没、没事，是煤气公司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