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潘高菲！！！”</p>

何慕夕惊呆了。</p>

“她跟着你二十年？”</p>

昭穆点点头，见何慕夕反应强烈，他竟然有一种做错事了的错觉。</p>

“夕夕，不是我……是她非要跟着我，我保证，我没有给过她希望，没有给过她任何许诺……”</p>

何慕夕：“你有没有想过跟她在一起？”</p>

“没有！绝对没有！要是有，我不可能等你二十年！”</p>

何慕夕微笑着看着昭穆，她相信他，完全相信！</p>

昭穆看着她笑，以为她不信。</p>

“夕夕，我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p>

昭穆很沮丧。</p>

何慕夕噘着嘴，好像在生气。</p>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这昭穆的心口：“那，让我惩罚你！”</p>

“惩罚？怎么惩罚？”</p>

“走，惩罚你现在开车带我出去，逛一逛晚上的牡丹市，主要是长虹大街的夜。”</p>

“好。”昭穆连个犹豫都没有，直接答应了。</p>

他给她拿来外套，帮她穿上。</p>

他走在前面，拉着她的手，走出了病房。</p>

九月的夜晚，已经有了些许的凉意。</p>

何慕夕往里收了收衣服。</p>

坐在驾驶座上的昭穆伸过来一只手，将她的手握住。</p>

“我帮你暖暖手。”</p>

昭穆的手是温热的。</p>

何慕夕记起，曾经有一次出去逛街，天比较冷，昭穆敞开大袄，把她包在里面。</p>

她记得很清楚，昭穆的怀抱特别温暖。</p>

还有一种特别的气息，她很喜欢。</p>

昭穆捏捏她的鼻子，说像冰一样凉，把她的整张脸埋在他胸前。</p>

她在他柔软的羊毛衫上蹭啊蹭，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缱绻。</p>

一晃，二十年了。</p>

昭穆捏捏她的手指：“想什么呢？”</p>

昭穆的声音打断了何慕夕脑子里的胡思乱想。</p>

“啊？你说什么？”</p>

昭穆指着前方一片亮着灯的小区，问：“你看看那里，能不能猜出来那是哪里？”</p>

昭穆把汽车停靠在路边，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握着何慕夕的手。</p>

转头看何慕夕。</p>

她斜了一下身子，顺着刚才昭穆指着的地方，往外看。</p>

一条宽阔的马路，路边就是一个小区。</p>

那小区入住率应该还挺高的，小区里亮着路灯，楼上家家户户都安装了空调、太阳能热水器等。</p>

“这是哪里？”</p>

何慕夕看不出来。</p>

“跟我进去看看吧，好吗？你愿不愿意进去？”</p>

“愿意。”</p>

何慕夕打开安全带，跟着昭穆走下车。</p>

穿过马路，来到小区大门口。</p>

“河畔花都”几个大字映入眼帘，是很漂亮的行楷。</p>

何慕夕最喜欢这种字体。</p>

她上学的时候，设计的作品里，经常用这种字体。</p>

保安室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帅气的保安，见到昭穆和何慕夕，他恭敬的给他们打招呼。</p>

“昭总好！”</p>

昭穆点点头，对着小保安露出微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p>

大门被打开，昭穆牵着何慕夕走进小区。</p>

何慕夕先是感叹保安年轻帅气，昭穆捏了捏她的手心，表示抗议。</p>

走进小区，是一条曲折的小路，往里走，整个小区像一座大花园，很美。</p>

路两旁栽种着很多在北方见不到的树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