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赌坊,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无疑在分润云麟赌坊。
李善长手眼通天,自然远非胡惟庸等人能够比拟。
一出手,就对准了岳麟的七寸下手。
即便知道赌坊背后的庄家,是当今皇帝,李善长也不会让对方抓住把柄。
“岳麟!都是你的馊主意!让咱们投资你那劳什子赌坊1
刘福通破口大骂道:“现在可好,人家都去那些个小赌坊去玩,咱们云麟赌坊的生意远不如当初1
“跟你这厮合作,就没有赚到过银子1
啪!
岳麟打了一记响指,老王当即开口:“福伯,大明杯举办到现在,云麟赌坊流水过万千两白银,净赚五百万白银1
咳咳!
刘福通闻言,老脸一红道:“钱不钱的倒是无所谓!主要是银子都没有进过我家公子口袋……”
韩水云叹气道:“福伯,岳大人今日已经连本带利,将银子全部给了我。”
刘福通愕然不已,岳麟突然这般良心发现,莫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岳麟,莫非是有什么意外?福伯我平日里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也还是将你看做自己人1
刘福通关心道:“岳麟你这般要脸,福伯我真的有些不适应1
岳麟汗颜,不曾想在刘福通的眼中,他竟然是这般模样。
“放心,没有什么意外!对了,老王八,对外放话!云麟赌坊三千万两,喜欢的尽管拿银子出价1
“宣传的时候,告诉外面的人,装潢费用远超以往。”
“买到就是赚到,有冤大头上钩,记得告诉我。”
见岳麟要“甩卖”云麟赌坊,这次刘福通有些急了。
如今赌坊再不济,每日依旧能有百万银两流水。
万一岳麟甩卖成功,岂不是便宜了他人?
“岳麟!你可要冷静!福伯一向嘴硬心软,你这孩子咋还当真了呢?”
“福伯,这跟您老没关系,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岳麟笑着摆了摆手,“赚钱的门路千千万,可不能便宜了别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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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麟赌坊出手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金陵城。
胡惟庸深深作揖,看着老者把玩手中雀鸟。
“惟庸啊,你是我的好徒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老夫不是说过,若是没有生死存亡的大事,你要跟为师保持距离才是。”
李善长逗弄着笼中雀鸟,他很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恩师在上,学生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恩师。”
“近来金陵城的赌坊,如雨后春笋,可是恩师的手笔?”
“岳麟已经被逼的出手云麟赌坊了,学生有意将其埋下……”
胡惟庸说话之间,不断观察李善长脸上的变化,可惜令他失望了,这位老者早已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年轻人,就是急躁,没有长性。”
李善长露出一丝笑意,揉摸着雀鸟的额头,笑道:“你若是想要买下,倒也无妨。不可以自己的名收买。”
从始至终,李善长都没有说过,此事是他逼迫岳麟道如此地步。
可胡惟庸却清楚,这世上能令岳麟吃瘪的人,非老师李善长莫属!
“恩师放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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