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维莱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p>

话音刚落，程言就察觉出来两道视线盯上自己，一道是厄拜尔的，一道是赞赞的。</p>

他真该打自己的乌鸦嘴。</p>

“我……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枫丹的审判庭，不过在这之前，我和他应该是互相给对方写过几封信……”</p>

越说程言脸皱的越紧，那时候真的是单纯的写信哇，谈论的话题还都是没有营养的小说和糖果配方啊！可这么说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早有奸情呢！赞赞的眼神已经要杀人了！</p>

程言猛地用力握住多托雷的手，“你不要瞎想，真的是单纯的写信，信里面的内容都是毫无营养的东西。”</p>

毫无营养的东西……</p>

厄拜尔眼神变得有些不友善，程言口中毫无营养的东西，可是被那维莱特一封一封的保存完好。</p>

“下一个问题，你对那维莱特是什么感觉？喜欢还是无感还是讨厌？”</p>

嘶……</p>

程言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多托雷起疑心。</p>

为什么全问些送命题啊！对一个人的感觉是这三个状态就能概括的吗？</p>

破罐子破摔地，程言用力闭了闭眼。</p>

“不喜欢，不是无感，也不讨厌。”</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