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那维莱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程言双手捂眼睛捂得更紧了,可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却明晃晃着露着缝隙,一双漆黑的眼瞳,口嫌体正直的看着那位莱特。</p>
外面长长的制服外套已经脱掉,露出一件做工精巧的衬衫,刚才淋了雨,现在衬衫紧紧贴在那维莱特身上,清晰勾勒出上身的每一道肌肉曲线。</p>
妈呀。</p>
理智告诉程言,他现在应该捂着眼睛,像良家妇男一样缩在墙角,非礼勿视。</p>
但脑袋里像是冲进了一股热气,把他浑身的血液都点起来,别说捂眼睛了,他恨不得趴在那维莱特身上看。</p>
“审判官大人,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p>
浴室里氤氲起热气,眼前如同最完美雕塑那般美好的身体,被雾气遮挡了几分。</p>
程言着了魔似的,一步一步上前,抓住了那维莱特放在衬衫扣子上的手。</p>
细白脖颈之下,程言的喉结滑动。</p>
“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经不起诱惑的人。”</p>
那维莱特的视线依旧像海露港最深处的海水那样冷,只看表面,甚至透着分疏离。</p>
可此刻,那对深蓝的眸子分毫不偏的落在自己身上,眸中掺杂的情感似是冰山融化。</p>
程言依旧不理解,只是曾经互相用信件交流过几次,大多还是那维莱特寄信,他很少回。</p>
尽管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在稻妻待的时间短,但平心而论,程言没有对所谓的笔友倾注过多感情。</p>
现在那维莱特展示出的偏爱,是否有些太过了呢?</p>
方才还迷离动情的眼神顷刻变得清醒,即将出走的理智也很快恢复。</p>
程言抬手,把那维莱特解开了最上面两粒纽扣的衬衫重新扣上。</p>
打湿的衣服有些不太好操作,程言微微踮脚,和那维莱特的脸挨得极近。</p>
扣子直接系到脖颈处,程言才伸手在他肩头轻轻拍了拍。</p>
“不要这样做,现在的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你对我的好我会记在心里,但以后还是不要了,我怕我还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