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遇到了点波折，整体还算是顺利。</p>

在雪山安顿好愚人众，程言马不停蹄回了至冬。</p>

他感觉好久没看到赞赞了，怪想的。</p>

进门便看到多托雷的背影，程言扬起笑，正要走进去。</p>

“你已经多大了，晚上再来打扰我我就把你绑到外面的树上，说了他最近很忙，你等几天怎么了？”</p>

对面坐着撅着嘴闷闷不乐的小九。</p>

程言忍着笑，走上前抱住多托雷胳膊。</p>

“赞赞，小九，我回来了。”</p>

小九听到程言的声音，像是看到了能抱的大腿，从凳子上爬下来，一步一步走到程言脚边抱住他的腿，小脸扬着，表情可怜兮兮。</p>

心都要融化，程言弯身把小九抱起来。</p>

“今晚跟小九一起睡好不好？”</p>

小九忙不迭点头，脸上大大的笑还未绽放。</p>

“不行。”</p>

“他自己说的，他已经是大人，还想出去找你，大人该自己住一间房了。”</p>

“小九会说话了？”</p>

程言有些惊喜地抱着他看了看。</p>

多托雷沉默一瞬，“不会。”</p>

“那小九是怎么说的？”</p>

“……感觉。昨晚就是，哄他睡着半夜还来吵我，欠收拾了。”</p>

小九听着，不像平常一样瞪着眼睛看多托雷，反而一耷拉脑袋，缩进程言怀里。</p>

多托雷眯眼，伸手去拽他。</p>

“装可怜也没用，看来就该把你送给桑多涅，眼不见心不烦……”</p>

去捉小九的手施施然收回。</p>

多托雷偏头不跟程言对视，语气也虚了几分。</p>

“他先不听话。”</p>

程言无奈，一手抱着小的，一手揽着大的，辛苦许久才勉强把水端平。</p>

夜里三个人并肩躺着，确认小九熟睡后程言凑到多托雷旁边。</p>

“赞赞，你没空的话我可以把小九带走一段时间，让我师父帮忙看着，她肯定高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