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声音没能影响多托雷一分一毫,他坐在船舱深处最豪华的一间房内,身周摆满了与程言相关的物件。</p>
囫囵铺在床上,他紧蹙着眉,被这些东西围着就好像程言还在他身边一般。</p>
片刻,微蜷着身体的人从床上抬起头,眼底是无穷无尽的偏执和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p>
“啪嗒。”</p>
一个小摆件突然从床上掉下来,砸回了多托雷的理智。</p>
眼底的冰寒被轻飘飘砸碎,留下几分破碎惶恐。</p>
“明明,来过这里,可我一到,你便消失。”</p>
“为什么,要躲着我。”</p>
只是一时气血上头,你就这么离开,你做下的事,不比我做的更过分吗?</p>
那日程言身上数不尽的红痕现在还是历历在目,如同示威或是宣示主权那般,连股间都一片暧昧无比的咬痕。</p>
额角青筋暴起,多托雷双眼猩红。</p>
他还在等一个解释,可人却从自己身边消失。</p>
“找回来……”</p>
一切的一切,都要先把人找回来。</p>
船缓缓发动,船舱内幽暗的走廊上,悄无声息多了抹人影。</p>
温迪挥走鼻间有些难闻的气味,看着走廊深处亮着灯的房间,挑了挑眉。</p>
“不让我上,我偏要上,愚人众的钱,不花白不花。”</p>
推开一间空房,温迪大摇大摆走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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