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看着程言笑弯眼睛的模样，心内的危机更甚。</p>

想把他藏起来，只有自己能看到。</p>

偏转程言脑袋，让他看着自己，多托雷唇抿成一条线。</p>

程言看着他的样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p>

“赞赞，你是不是看不习惯？”</p>

多托雷摇头，把程言按进自己怀里。</p>

“你这样出门，比之前还危险。”</p>

程言轻笑，举起手臂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p>

“赞赞放心，我可没有那么脆弱。”</p>

多托雷脸色依然不好看，抬手打开桌边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银白色的面具。</p>

“戴上这个。”</p>

程言接过，看着上面精巧的花纹，忍不住赞叹。</p>

“跟赞赞的一样好看，太好了，这样任谁看了都知道我们两个是一对。”</p>

尽管两人已经相处许久，彼此也经历了许多事，可听到程言这承认两人关系的话，多托雷心跳还是漏了一拍。</p>

程言已经给自己戴上面具，漆黑的眼瞳被面具遮住，只露出略尖的下巴。</p>

配上一头白发，平添了几分易碎的脆弱。</p>

多托雷捏住程言的脸，有些不满。</p>

“太瘦了。”</p>

程言拉住他的手指摩挲，“不瘦了，刚刚好，我又不挑食，什么都吃，以后多吃几口就行了。”</p>

两人静静相拥，站立在屋内，气氛本来正好，屋门却突然传来轻轻的拍打声。</p>

程言和多托雷对视，转身去开门。</p>

推门却没见外面站着人，小腿被抱住程言才后知后觉是小九。</p>

“小九来了？我们小九真可爱。”</p>

程言笑着抱起小九，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p>

小九一红一黑的眸子盯着程言的脸看，随即缓缓往上，看着程言变白的头发。</p>

大眼睛变得不可置信，一手摸着自己的头发，一手摸着程言的头发，满脸泫然欲泣。</p>

小九，和主人，不像。</p>

“哎，小九别难过，主人这个是暂时的，虽然头发不像了，眼睛还像呢，你看。”</p>

凑近往小九额头上蹭了蹭，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一下。</p>

“看眼睛就知道，小九一定是我和赞赞家的对不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