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这个足以让程言原地去世的任务，程言从至冬城最中央宫殿走到多托雷住处时脑袋都还晕乎乎的。</p>

屋门被掩上，屋里只剩下自己和赞赞。</p>

程言总算忍不住要崩溃，脑袋用力往多托雷胸口撞。</p>

“赞赞！让我代表至冬去和璃月谈判！我会被大卸八块的！”</p>

这何止是胳膊肘往外拐，这简直是做间谍！</p>

“赞赞，至冬和璃月的关系应该还不错吧？我不会一露面就被帝君大人打死吧？”</p>

多托雷按住他，“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何况如今，至冬与璃月的关系算是和平共处。”</p>

程言揪着他的衣服仰脸看他，脸还皱着。</p>

“可这样也很难啊。”</p>

不说帝君大人，如果被师父知道自己做了别国的执行官，被甘雨姐姐知道自己作为至冬的人去访问璃月……</p>

还有金鹏和坨子龙王，金鹏该如何难过，坨子会如何得意，以后自己在他面前岂不是更要落到下风！</p>

“赞赞！不行！”</p>

程言拽着多托雷的衣领猛摇，“如果被师父知道我成了至冬的人，我会被逐出师门的！那样我就不活了！我去跟女皇陛下说，让她换个人选，我可以跟着去，但别让我当出头鸟！”</p>

多托雷被晃得头晕，握住程言手腕稳住他。</p>

“只要他们认不出来你，不就没有风险了。”</p>

程言手一顿，“赞赞，说了你可能会不高兴，但以帝君大人对我的熟悉程度，我化成灰他都能认出来。”</p>

多托雷握着程言手腕的手紧了几分，有些咬牙切齿。</p>

“我不想听你之前的感情史。”</p>

程言抿着唇，眼底露出为难。</p>

“赞赞，璃月的好多人对我都很熟悉，这法子有些难办。”</p>

多托雷抬手，手指插进程言茂密漆黑的发丝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