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埃舍尔,程言认真解释。</p>
“埃舍尔先生,虽然很奇怪,可我还是想跟你解释,我和阿奇,是很好的朋友,我有心上人,而且……有时感觉你跟我的心上人还挺像的。”</p>
程言自嘲一笑,“虽然看上去一点不一样,可你给我的感觉真的几乎让我以为他就在我身边。”</p>
埃舍尔忽然侧头躲避程言视线。</p>
“不如说说他是什么人,或许我认识也说不准。”</p>
耳朵悄悄竖起来,埃舍尔等待着程言接下来的话。</p>
程言紧了紧手指,提到这就不自觉带上一抹哀伤。</p>
“他是我见过最好看,最合我心意的人,他会嘴上说着嫌弃我却还是答应我让他做的事,他会吃下我做给他的每一道菜不管喜不喜欢,他很聪明,上学时老师布置的任务都会帮我完成……”</p>
程言眨掉眼中的泪,抬手抹了把脸,不好意思地冲埃舍尔笑笑。</p>
“抱歉,跟你说了这么多,把水放在这吧,多谢埃舍尔先生。”</p>
埃舍尔看着程言红肿的眼睛沉默,随即转身,拎着水桶出门。</p>
程言喊住他,“就放在屋里就好,这里可以加热。”</p>
埃舍尔头都不回,“水已经打出来一刻钟,不新鲜了。”</p>
倒掉下了药的水,重新提了一桶新的,埃舍尔站在楼梯拐角处,抬手触上心口。</p>
还真是会说好听话,耽误自己把床上的人毒死的计划,实在可恶。</p>
等到脸上的热度消退,埃舍尔若无其事走进屋里就好把水放在程言手边。</p>
“有事可以再叫我,但我不保证能听见,所以你声音最好大一点。”</p>
留下有些僵硬的话,不等程言反应,埃舍尔再次转身离开。</p>
摩挲着指腹,脑海中程言眼角的红还十分清晰。</p>
埃舍尔轻轻舒了口气。</p>
看来某人这动不动就哭的习惯,是改不了了。</p>
不过如果让他哭的对象是自己……倒是还不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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