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赞迪克决定等程言醒来一定要纠正他这个坏习惯,不然日后再跟他宿在一处,哪里还有安生可言。</p>
一点一点的,赞迪克已经开始把程言规划进自己的生活里。</p>
第二日,赞迪克起得很早,天色都还未大亮,坐起身下意识找寻身边躺着的人,却摸了个空。</p>
程言那看起来懒得要死的人,居然比自己起的还早?</p>
带着淡淡的疑问,赞迪克下床洗漱。</p>
不对……</p>
脚方一沾地,赞迪克蓦地想起程言今天要做的事,老头子让他在大会上公开澄清跟自己的关系。</p>
心头一跳,飞快收拾完就要推门出去,匆忙离开之际,脑海中又浮现出程言那张笑脸。</p>
他答应了老头子,会澄清跟自己的关系。</p>
蓦地产生一股气来,赞迪克重重合上门,大步往刹诃伐罗学院去。</p>
他倒要看看,昨天晚上还在自己床上的人,今天要怎么澄清和自己的关系。</p>
赞迪克知道程言对阿布扎尔是有基本的尊重的,但这份尊重必须排在自己后面,不然程言就别想再跟自己说话。</p>
幼稚的想法在脑海内闪过,盖住那份程言真的与自己划清界限的担忧。</p>
赞迪克不会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或者说,他如果知道会发生什么的话,一定会选择闭门不出一整天。</p>
从今天起,他赞迪克在教令院的名号,就从“百年难遇的天才学者”蜕变成了“被程言轰轰烈烈爱过的那位同学”。</p>
人固有一死,有时候,社死比生理性死亡来得更可怕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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