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才是病人呢？</p>

应知还手很酸，她的体力太差了，好在路过的老师发现了，上前制止了。</p>

老师把所有人批评了一遍，他认出了应知还，知道她在学校被欺负，也只能叹口气说：“你们现在学习比什么都重要，闹什么闹。”</p>

应知还知道单单是这样一件事，根本构不成什么大的伤痛，可偏偏累加在一起，他们成为了自己心里封锁的记忆，而应知还永远都无法从这些该死的回忆抽身。</p>

她问学校的心理老师时，老师说“你的承受能力不行，这种事很常见的。”</p>

是吗，真的是自己的问题吗？</p>

无辜者担罪而施暴者无罪，真可笑。</p>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去过心理咨询室。</p>

……</p>

姜若月问她：“要不要再去看看？”</p>

“不用了，就这样吧，一辈子这样也挺好。”</p>

应知还叹口气，她那时候的态度和语气不太好，也不知道周澈有没有生气。</p>

要是到了这时候，应知还还不懂周澈从最初的约饭到后来的晚会是什么意思，她也是个傻的了。</p>

应知还始终在排斥异性，虽然现在已经跟普通人差不多，但终究有心理上的问题。</p>

两个人坐了一会就开车回家了，今天姜若月一定要陪应知还睡，应知还也没有拒绝。今夜注定不眠。</p>

……</p>

而另一边的周澈，在被眼神警告后，就一脸担心和挫败地进了礼堂。周澄看到他的表情也大概猜出来了。</p>

“坐吧。”周澄拍拍座位，“怎么说？”</p>

周澈看了周澄几眼，犹豫再三开口：“她，她好像不是不喜欢我。”</p>

周澄、沈刻一：？</p>

“她好像不喜欢别人喜欢她。”</p>

“你说的是中文吧？”沈刻一吐槽道。</p>

“就是这样啊，她是拒绝了我，但是跟我说不可以喜欢她。”</p>

周澈回想起应知还当时的反应依然心有余悸。</p>

“啊，那就是不喜欢你。”沈刻一点点下巴，说道。</p>

周澄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沉默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p>

“那你接来怎么办呢？”周澄问，她看着周澈坐在椅子上抓耳挠腮的。</p>

“不知道，凉拌。”</p>

“不是，你没有PlanB吗？你就没想过表白失败了要怎么处理吗？”</p>

“本来想说的，什么做朋友之类的，但是她都没给我机会。啊啊啊，还是怪我太冲动了！我还想着今天钢琴弹得这么完美。”</p>

沈刻一看了他一眼，说道：“指不定她就是不解风情的那种女孩子呢。”</p>

“不许你说她坏话！”</p>

周澈狠狠瞪沈刻一一眼。</p>

沈刻一无语，这算什么坏话。</p>

周爸周妈提前被周澄打过招呼了，所以两个人没有特地来问周澈，只是看他时透露出怜悯。</p>

周澈：……</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