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今还惦记。</p>
“我不喜欢皇宫,不喜欢跟一群女人争风吃醋,重要的是,我也有喜欢的人。”淮子琢喃喃道。</p>
“是叔伯么?”时廓冷着眸子。</p>
淮子琢一惊,她无意识蜷缩,随即想到自己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可不能这么软弱,当即大声道:“是。”</p>
一双盛怒的眸子闯入她眼帘,耳边是时廓低沉压抑的声音:“你忘了,我们之间有过约定,你可以爱上任何一个人,偏偏不能是他!”</p>
淮子琢不解:“为什么?他与旁人有什么不一样?”</p>
时廓芒寒正色道:“若是旁人,弄死便是。可叔伯他…”</p>
与他有恩有义。</p>
淮子琢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时廓怎么变得如此暴戾恣睢?</p>
她骇的往后退,直到王公公脚步声响起,他才停下逼迫脚步。</p>
“回禀圣上,白老先生到扬安殿!”</p>
时廓一愣,随即整理情绪看着淮子琢:“走吧。”</p>
一旁扬安殿,白竹风尘仆仆倚在靠椅上休息。连日赶路,疲态尽显。</p>
淮子琢又惊又喜,看着一脸疲态的白竹又心疼不已:“师父…”</p>
问安的话还没说出口,泪珠泛了出来。</p>
谁知白竹详怒一拍桌子:“好你个丫头,果然没想我,看你身上这肉长的!”</p>
淮子琢半哭半笑,郁闷的情绪一扫而光。</p>
“古人诚不欺我,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看看我们时公子如今成了皇帝真有帝王相了。”白竹笑拍时廓肩膀,“先皇那儿我已经去看过,你也算有孝心。”</p>
“老先生一路辛苦!”时廓抱拳,一如从前在临潺时那样,恭敬端礼。</p>
“淮老贼死了,丫头可还改姓?”白竹言归正传问。</p>
时廓犹豫了会:“还未,先生有何提议?”</p>
淮子琢愧疚不已,白竹回来一半是为了自己。淮镇背负叛国贼名誉死了,自己肯定受牵连,听小陶说淮家早已被充公,早些时候桂嬷嬷跟桂香姨娘携带银两溜了幸而未受牵连,可淮澈跟淮清阚却没什么好日子。</p>
当然桂香溜的及时全靠淮子琢信息给的快。</p>
淮澈由豫非淮镇亲生,只被剥夺财产,流落在外,听闻这些时日乞讨为生。至于淮清阚就没那么幸运,听说被哪个员外买了回去当丫鬟,玩尽兴之后卖去了民窑。</p>
淮家受牵连的仅剩淮子琢。</p>
白竹似乎想到什么,深深叹了口气:“丫头的命也算坎坷,芜家曾出过探花郎,一位贵妃娘娘,虽然现在成了寒门可也算官宦世家,丫头改姓芜随母姓可愿意?”</p>
淮子琢没什么意见,可时廓有些担忧:“随母姓在我国闻所未闻,此举我担心会招来许多流言蜚语。”</p>
白竹看向淮子琢,谁知她毫不在意道:“淮镇临死前说了,我娘嫁给他之前就有了我,她既然怀着我还要选择嫁给淮镇,那证明我亲爹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随母性也好!”</p>
谁知白竹脸色微寒,随即冷声道:“丫头不得胡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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