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在玩火!”荣灿身强体魄,单手一松,淮子琢稳稳站住。随即只见荣灿欺身而下,将她圈在自己臂弯内,俯身凑近含住她珍珠似的双唇。</p>
淮子琢想起被骗这么久,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咬了其一口,只是这次荣灿没有松口反而继续深吻了她。</p>
片刻后,她举起双手,含糊不清道:“…我投降。”</p>
“敌已投降,我方大人有大度,饶你一命。说吧,气可消了?”荣灿详怒睨着她。</p>
淮子琢耷拉着脑袋,带着三分醉意胆大包天起来:“消个屁,你骗我这么久,我只轻咬你两下就扯平了?亏我烦心这么久,起码得吃你两口肉我才能消气!”</p>
荣灿板着脸,认真思索会,竟撸起长袍袖子将手臂递给她:“两口肉就不生气了?”</p>
月光下,能清晰看清荣灿手臂上深深浅浅的刀疤。她用手抚了抚,怒意一下烟消云散。</p>
“叔叔大人为什么要骗我呢?我俩这么铁的关系,你要告诉我岂不省了许多事儿。”忽然淮子琢想起今日差点以两万两价格把他给卖了的事,头脑一阵嗡嗡的…“叔叔大人身边是不是有个叫孟旭萍的丫头?”</p>
荣灿剑眉一挑:“怎么了?”</p>
“哦,没什么,就是我掐指算了算,你俩最近八字犯冲,最好三五天恐怕不行…十天半个月最好别见面。”</p>
荣灿芒寒正色:“小东西背着我干什么好事了?”</p>
淮子琢脚下一溜烟,忙跑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p>
接风宴结束的匆忙,淮清阚面如死灰被淮镇‘请’了回去。</p>
给余姚诊脉的大夫说了:“少夫人的胎受了惊又受了凉没保住,且因为池水太冰,少夫人身子也被亏损…恐怕再不能生育。”</p>
淮镇脸色大寒,又碍于名声,只得将余姚好生供养着。对着淮清阚就是一顿拳打脚踢。</p>
淮清阚名声彻底臭了,画老夫人也来了信,说自己孙子画岑接到淮清阚的信后出去便被歹人扣住,又把断指给淮镇看了。</p>
淮镇气的,直接又命人打了一顿,淮清阚直接昏过去。</p>
淮澈得知余姚身子亏空,再不能生育,问其原因后,又命人带着冷水把淮清阚泼醒,泼醒后也没说什么话,直接又揍了一顿。</p>
淮清阚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就痴痴疯疯的,整日胡言乱语说淮子琢那些诗都是她写的,还说东小公子向她求爱了。</p>
几日后余姚把消息传给淮子琢,淮子琢把余姚的信丢在淮永嗳面前。</p>
“那个蠢猪自作聪明,这就是她的下场,不知道大姐你怎么选择呢?”淮子琢将淮永嗳跟画岑关进了地下室。这是小芹花了五千两买的一处屋子,虽比南山府小了一半,可在京城来说也是大户人家住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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